阿姐,你是不是知道速食面的做法?求求你,帮帮雀榕姐吧!她若交不上货儿,准会被杀头的!”
萝涩很惊讶,抬眸道:
“二奎,你是不是被牵连其中了?”
“没有,我听了我娘的话,一直在外乡府县做车把式,她来寻过我几次,都叫娘挡了……可阿姐,事关生死,你不能见死不救,大家乡里乡亲的,雀榕姐说,她拿你当亲姐姐一样待着哩——”
“二奎!”
萝涩冷冷打断了他的话,让人先冷静下来后,不紧不慢道:
“她不是稚子孩童,当初既拿了定金,接下军队这笔生意,就需自个儿担起责任来,交不上货儿,上头追究问责,本是无可厚非之事,军法比国法更加严苛,耽误军粮采办,这后果严重她原本就应知晓!”
二奎拳头紧捏,不甘心道:
“可现在还能挽救,我方才在门外都听到了,阿姐你是知道怎么做速食面饼的对不对?娘,你也听见了,是不是?”
扭脖子,垮着脸儿,他向一边的满囤媳妇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满囤媳妇脸上像迸了瓷儿,气呼呼道: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好好一个大小伙,去管人家妇人之事,传出去,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这该死的妖妇,看着柔弱娴淑,背地里咋还勾引良家少年郎!?”
“娘,她没有!是我……不是不是,我只是逢她照料,心里感激,不忍看她送命去”
二奎躲闪着眼神,转开了话锋,他抓着萝涩的袖子,双膝一屈,跪在了地上,恳切道:
“阿姐,你就当做个善事,告诉我到底面饼还差了哪一步吧,现在还剩下几日时间,多雇几个人,日夜赶工,兴许还能救回来”
萝涩见二奎跪下,心中诧异,面色却冷若冰霜。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他人妇跪求我,凭得什么身份?要跪也要山子来跪,你算什么人?”
“……”
二奎紧咬着唇,低头不语,他打定了主意,只要萝涩肯相帮,就是跪死在这儿也认了。
萝涩眸中难掩失望之色,她侧身避过,不肯不受他一跪,扭身斜睨着眼,看向了一边气得浑身筛糠的翠英婶子。
满囤媳妇又愧又气,哆嗦着手指,点了二奎问道:
“你、你……你老实说,你与山子媳妇,可……可是暗通款曲啦?”
二奎闷声不吭,面上满是愧色。
满囤媳妇见二奎默认,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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