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品袍服,班序就必定是所有文臣之首!
你张邦奇不过一个侥幸入阁的新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给秦德威拟定班序?”
张邦奇:“......”
秦德威身上的光还太多了,差点忘了这厮还是正一品特进光禄大夫。
确实就像张璧所说,只要秦德威自己乐意,班位直接就是文臣之首,比最高从一品的首辅还靠前。
所以给秦德威拟定班序,排名第几第几的,又有什么礼制上的意义?
严首辅也想明白了这个,忽然感到索然无味。只要秦德威不翻车,在这些小伎俩上纠缠完全就是无用功。
张璧先喷完了比自己还菜的张邦奇,最后才说:“故而完全不用议论班序,只要敲定名号就行了!
首辅晋为谨身殿大学士,张潮和秦德威俱为武英殿,暂时不分先后,这样就可以。
本朝历代殿阁大学士,又不是没有过两人同用一个名号的前例。
而且师徒同为武英殿大学士,也算是本朝佳话盛典了!”
张潮感激的看了眼张璧,这个问题他确实不好出面说话,今天全靠张璧在这里顶住了。
而张璧这个提议,算是暂时缓解了张潮和秦德威师徒两人谁大谁小的问题。
让师徒两人都先挂个武英殿大学士名号,排名不分先后,将来的问题,等秦德威回朝时再说。
严首辅已经没多大兴趣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用礼制议题收拾秦德威的想法简直可笑,于是直接说:“就按张璧所说的奏报!”
然后这次内阁办公会就散了,王廷相离开文渊阁,回到西苑军机处值班。
到了下午的时候,王廷相早早离开军机处,在午门外等候大学士张潮。
“你有事要说?”张潮走出午门后,看到迎上来的王廷相,还有点奇怪。
王廷相拱手行了个礼,“我今日一时不察,说错了话,险些酿成师徒纷争的恶果,实在是罪过!”
张潮叹口气,摆了摆手说:“不瞒你说,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所以真不怪你,即便没有这次,也会有下次,问题一定会出现。”
王廷相很能理解张潮的心情,一是也不知说什么好。
张潮继续说:“归根结底,是因为我这个老师挡了秦德威的路,妨碍到了秦德威继续上升啊。
如果在不同道路上,或许还可以错开,偏偏我和秦德威走在了同一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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