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黄玉手串,珠子挺大颗,一看就是男子才会戴的那种风格。
手串上坠着的福结已经褪了色,但依然能看出原本该是明堂堂的黄。
这样的颜色让白鹤染想到了东秦的皇宫,据说只有皇族才有资格使用明黄这种色彩,普通百姓是不可以的,甚至权臣贵族都不行。
珠子上还有些符文,她看不懂,但似乎原主的记忆里头有这些东西。她仔细回想,便想起在原主很小很小的时候,初初记事,曾看到过生母淳于蓝的物件中,也有过这种印记之物。
“我若没猜错,这东西是属于歌布国的。梅果是我母亲从街上救回来的丫头很有可能是她留了我母亲之物,以做思念。至于为何是男子物件……”她有些琢磨不透,“可能是母族那边的亲戚给的?比如说我的舅舅?母亲远嫁他乡,思念故土,若是舅舅给的东西她定是倍加珍惜的。如此说来,落到梅果手上也有几分道理可讲。”
她觉得自己这个推理没什么错,剑影也觉得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他又告诉白鹤染:“那梅果虽说委身于白大少,平日里看起来也很是恭顺,但实际上,每天夜里她都会给白大少灌一种药,而且很奇怪的是,他们两个行房之后白大少都会晕倒,梅果的药就灌得神不知鬼不觉。这都好几日了,白大少根本不知道每晚还有这么一出戏码。”
白鹤染都惊呆了,“你还去听房了?”
剑影有些尴尬,“主子,咱们在说正事儿。”关注点偏了好吧?
“这算是你的恶趣味吗?”她还是想探讨这个,“做为一个大龄单身青年,你这每天晚上跑去听房,不怕上火啊?”她是比较关心下属的私生活的,“剑影,你总这样可不行,其实上次你跟迎春吵吵闹闹我觉着挺好的,要不我帮你跟迎春探探口风,问问她乐不乐意?你看啊,你俩要是成了,你就还是我的暗卫,她也还是我的奴婢,你们俩个又能天天见面,两不耽误嘛!”
剑影觉得跟这个主子简直没法沟通,“做为一个未及笄未出阁的小姑娘,主子你说这话都不害臊的?”他提出抗议,“再说又不是我纯心想听,我这不也是为了完全主子您交待下来的任务么!您看,不听,怎么知道梅果有问题,怎么知道她天天晚上还给大少爷下药。”
“也是。”白鹤染点点头,心里有些不爽快,“我刚刚还在想,梅果是我娘亲的婢女,这手串兴许是我娘亲的遗物。可这会儿才又想起来她有功夫在身,便又在想,兴许当初的婢女身份也是假的。从我娘亲救下她的那一刻起,就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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