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随,成功跟在了我娘亲身边。”
“主子怀疑她是别有用心?”
“确实别有用心,但出发点兴许是好的。我若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歌布人,是我亲舅舅派过来保护娘亲的。只是有一点很矛盾,初次见面她才七岁,七岁的孩子就算会武功,应该也只是简单的招式,那么这些年她功夫的进步又是从何而来?总不能是自己琢磨着练的。”
剑影听了这话,再看向她便是一脸的鄙夷,“七岁怎么就不能有内力了?七岁就练出内力来很正常啊!有些人习武二十年,都抵不过一个六七岁孩子的成就。”
“恩?”她真愣了,“还有这事?你们习武都这么猛的?”
“猛吗?”很正常好不好,“主子,您也才十四,而且据阎王殿的资料显示,您的这一身功夫可是三年之内就练出来的,您都不觉得自己也是个神话吗?”
这到是让白鹤染哑口无言,不过对于梅果却又多了一层想法,“若我早知是这样,绝对不会让她吃这个亏,便宜了白浩宸。”
“她给白大少下的药属下看过,日久天长,能让人越来越听话,怕是再过个把月,梅果说什么白大少就得听什么,比从小养大的狗还听话呢!”
白鹤染的眉皱得更深了,她叹了一声,将手里的珠子递给剑影,“知道了,把这个还回去,悄悄的,别让她发现。他们那头你多看着点儿,已经搭进去了身子,就别再把命也搭进去。白浩宸不是白花颜,他有脑子,”
剑影点点头,把珠子接了过来,一闪身不见了。
白鹤染这回是彻底闹心了,梅果这是要报仇,不出意外,她十有八九是舅舅的人了。
她想起原主年幼时,经常听淳于蓝念叨起远在歌布的舅舅。夜里睡不着,淳于蓝就给她讲歌布的故事,会说起自己出嫁时,舅舅给备了很多很多的嫁妆,还告诉她一个人远在他乡,能靠得住的只有手中的银两。只有银子多了,今后才有依仗,还说等将来她有了孩子,就把这些嫁妆留给孩子们,而他这个当舅舅的,到时候也会为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撑腰。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
淳于诺的倾倒连累到远在异乡的妹妹,以及他还没来得及见过面的外甥女。
白鹤染觉得自己对梅果的猜测没有错,那个丫头应该是舅舅怕妹妹在国公府受气,送过来的贴身侍女。至于为何安排成那样遇然的方式赠送,想来是不想惹得国公府多心吧!
只可惜,他没想到变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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