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控的威胁。”
梧惠气得简直想抄起面前的书丢到他脸上。但她克制住了,她在心中默默夸奖了自己。为此,她还找了很多借口,比如他眼镜是心配的,施老奸商肯定要价不低;再比如弄坏了主人家的书,是要给他们赔钱的;最后,再公安厅长的地盘弄伤了人,可能会被抓去坐牢。
很有力的理由。但这还是不足以让梧惠忍住接下来的话。
“你甚至没给我道歉!”
“……”莫惟明捏起鼻梁,闭着眼说,“如果是我骗你一起去,结果把你关起来的事,我道歉。为了不让你来,我确实说了谎。”
“结果,这不是很安全吗?根本不会你死我活。你太敏感了。”
“这才第三天,谁也说不准。”莫惟明又开始忧患起梧惠的忧患意识,“总而言之,我以后不会做这种事了。有什么情况,我会跟你说明。但——其实我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有话就应该说开啊。不管是亲人、同事、朋友,都该坦诚些才对。我知道,大家总是因为信任的程度,和个人的处事风格不同,不断地相互怀疑。可如果咱们都是没有小心思的人,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才是效率最高的方法。”
莫惟明微微张开了嘴。
“我不能说我问心无愧。”
“什么意思?”梧惠瞪着他。
“反正,我从来不是多坦荡的人。我说答应你之后尽量开诚布公,只是我发现,不这么做只会起反效果,让事情更麻烦——遇到你这种性格的人就会这样。但我本身并不喜欢把所思所想事无巨细地说出来。我没这个习惯,毕竟我从小就是一个人生活。”
“我也是啊。”梧惠揉了揉头,“这些,我也是长大了才学会的。”
“你可别得寸进尺。我只能说,我尽量不瞒着你。相对地,你也要保证,对我说的话要经过再三思考,不能一上来就反驳或认同。你也不想想,以前那些情况,我为何要躲着你、防着你?正是因为我觉得我当时说给你,是行不通的。你可能会做出不可控的举动,打乱我原本的计划。所以之后,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打算,但你不许干涉。”
“……”
梧惠很想反驳,但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有可能做出打乱他节奏的事。
“我、我也只能说我尽量。反正我们话都没说死。”她有点尴尬,“那我要问了,假如我经过了再三思考,能说服你改变主意呢?”
莫惟明微微歪过头。
“挺大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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