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提早离开,跟着他来的家臣忍不住劝他,“将军不如忍一忍,此时离开,大将军知道了怕是会着恼。”
“恼就恼吧,他能奈我何?”王敦道:“我要尽早回去休息,明日出去看看能否见到赵含章。”
家臣无奈,问道:“您见赵含章做什么,青州是和兖州冀州最近,跟豫州隔着一个兖州和冀州呢。”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和苟晞搞好关系吗?
王敦:“赵含章和刘越石关系极好,我当然得去拜见一下她了。”
家臣就不说话了。
王敦是刘琨的狂热粉丝,几个月前争夺青州时,知道刘琨的大军就在不远处,他差点撇下大军跑去见刘琨的大军,刘琨本人要是来了,家臣怀疑他会把打下来的地盘拱手让给刘琨。
当然,这只是一种心中的猜想,王敦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他喜爱崇拜刘琨,连带着对赵含章也很感兴趣,而且,赵含章本人也很有趣,她现在权势只在苟晞之下,一个女郎能做到这一步,难道不有趣吗?
王敦素来洒脱,说走就走,当即就带上家臣离开。
苟晞今晚的客人很多,一开始并未留意,等他知道时,他也半醉了,虽有些不悦,但没有当场发作,不过当即气氛还是有些不好了。
而此时,赵含章也刚结束她的宴席,将客人们送到门外。
赵仲舆陪着她一起送客,目送最后一个夏侯骏也坐上马车离开,他这才面向她,“夏侯骏是豫州大中正,他一直缩在兖州,加之这两年取的人才都推向苟晞,我还以为他不会来赴宴,没想到他不进来了,还与你相谈甚欢。”
赵含章道:“这不仅是我的面子,也是叔祖父的功劳,加之陛下有意回迁都城,夏侯骏这样的老臣最是机敏,苟晞已显颓势,他怎会一棵树上吊死?”
赵仲舆劝诫道:“只希望我们赵氏不要步他的后尘。”
说是赵氏,其实是暗指赵含章。
赵含章冲他笑道:“叔祖父放心,我一定不胡作非为。”
想到她是一个女郎,和苟晞等人不一样,应该不会犯一样的错误。
赵仲舆才要松一口气,就听到赵含章道:“今天晚上卫璪也来了,跟他一起来的那两个青年将军很精神呀,长得也好看,叔祖父,他们都是禁军里的人,您说他们来是陛下的意思,还是自己想来?”
赵仲舆一口气顿时提到了心口,他道:“应该是陛下的意思,但若论好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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