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远不及庭涵,而且你不是见过卫玠了吗,怎么还能觉得他们好看?”
“春花秋月各有不同嘛,不一样的美,卫玠是如玉君子,卫璪和那两位将军则是有刀锋的惊艳。”
赵仲舆就觉得她有这两年苟晞的味道了,微微蹙眉,拐着弯劝道:“我听说庭涵也在习武,他文武双全,为人又谦逊知礼,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男子都强,你不觉得他更美吗?”
赵含章眨眨眼,总算反应过来,点头道:“嗯,挺美的,在我心里他最美。”
赵仲舆怀疑的看向她,“果真?”
赵含章狠狠地点头:“真真的!”
回到房间,赵含章呼出一口气,踢掉鞋子坐到榻上,等着听荷端来洗脚水,“怎么他们都觉得我会沉溺声色做负心妇的样子?我是那样的人吗?”
听荷兑好水端过来,笑道:“那是他们不了解女郎,不知道女郎和大郎君平日相处的情形,他们要是常见就不会这么误会了。”
赵含章将脚按进水里,微微的烫,但烫得很开心,她一边动脚趾慢慢的搅动水,一边道:“这会他应该在洛阳了吧,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听荷笑道:“女郎要是想念,可以写一封信回去问,从这里到洛阳也不远。”
赵含章蠢蠢欲动,几乎就要抬脚去写信,但想了想,还是按压下来,摇头道:“用不了几天我们也要回去了,不急。”
话是这样说,晚上赵含章还是睡不着,她侧耳听了一下,耳房里的听荷应该睡熟了,便悄悄掀开被子起床。
她自己点了一盏灯,坐在书桌前想了想,还是拖过砚台,开始悄摸着磨墨。
她其实没什么能与傅庭涵写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基本上谈的都是公事,更不要说信件往来了,基本上都是谈的都是要紧的事。
这一次她却没有公事可以和他谈,只想说一些废话。
这个世界都是灰扑扑的,房子灰扑扑的,人也是灰扑扑的,在郓城的普通百姓间,少有鲜艳的颜色,甚至上层也很少有。
和虽然破败却多姿多彩的洛阳不一样,郓城,似乎连小鸟都不敢飞高,被压抑了一般。
但是,赵含章还是觉得郓城很美,兖州也很美,这里的百姓也很美。
她告诉傅庭涵,这两日她偶尔出门去大街上找吃的,她吃到了一碗特别好吃的疙瘩汤。
就在距离西城门不远的大街上,一个破败的小摊子,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排队吃疙瘩汤的人也很多,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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