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今晚很多人都没吃饱。”
赵含章闻言微微皱眉,“何刺史竟是这样的人?”
汲渊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和何刺史应该相处得不错,“女郎与何刺史相处的好是好事,但也不可过于信任此人。”
他道:“何刺史这人虽有心计能力,但过于惜财吝啬,在我看来,灈阳之危本可以化解的。”
汲渊道:“据我所知,灈阳一被围困,他便召集了汝南郡的驻军来防,只是将士们情绪不高,所以不肯出力,他若肯舍掉钱财,以激励将士,这点匈奴军哪里能围得住灈阳?”
赵含章颔首,“刘景是孤军深入,他也不敢太放开打,他能打半个多月,何刺史也能守城半个多月,都很厉害。”
汲渊就撇撇嘴道:“这算什么厉害,后来朝廷使颍川来援,他要是肯出钱,早破了刘景去了,一直拖到现在,他就是不想用自己的钱,而灈阳县衙又没钱。”
“因为吝惜财物便将一城百姓生死置之脑后,甚至不顾自己性命之危,此人不可深交。”
赵含章认真的看了看汲渊后八卦的问道:“先生,世人都说我祖父吝啬,那您说,是我祖父吝啬,还是何刺史吝啬?”
汲渊:……
他当然不可能说前东家,现东家亲祖父的坏话,于是道:“自然是何刺史吝啬。”
又道:“你祖父不是吝啬,他是惜财节俭。”
赵含章一脸不相信。
汲渊想了想后道:“好吧,主公是有些小吝啬,但在大事上他从不吝惜财物的。”
“比如赵氏的坞堡,铁器,这些可都需要钱,主公何时吝啬过这个钱?”
赵含章:“其实坞堡外的那条沟渠,我想说很久了,挖的太小了,不敢说应该要和护城河一样宽大,但至少也不能这么小,腿上功夫好一些的都能跳过去。”
汲渊摸了摸鼻子,“那等回到西平,女郎和宗族提一下重修坞堡?”
赵含章想了想后道:“是要提一提,这事儿以后再说,你们都抢了什么东西回来?我们的伤亡如何?”
汲渊便带赵含章去看,都在营帐里,其实并没有多少,“都是他们打劫而来的。”
汲渊道:“应该是不好随身携带,所以放在营帐里,倒是便宜了我们。”
他顿了顿后道:“我们攻入营帐后不久,大军也追着溃散的匈奴军到了,争抢时差点儿打起来,女郎,这些东西我们能保住吗?”
这是怕有人不给他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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