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钢铁实在不敢杀人,也不敢叫他动手。
“可以。”
这话一出,张钢铁和姓罗的同时吁了口气。
“今日张兄放了他,明日他带着大队人马追来时,小弟再不插手。”
“这…”
张钢铁愣住了,死了的三名官兵虽然是沈伯义杀的,但账一定会算在自己头上,自己是逃犯,放了他肯定会纠缠不休。
“我下不去手。”
张钢铁实言相告。
“张兄是良善之辈,但这几位却不是,今日若没有小弟在,张兄恐怕早被他们的四把刀剁成肉馅了。”
“这话说得在理,我并没有犯罪,他们却二话不说提刀就砍,死了也是冤死,既然这个年代杀人全凭心情,没有道理可讲,就不必用现代的法律法规或者道德准则来衡量,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
想到这里,张钢铁从马上下来,接过沈伯义手中的刀走了过去,可到了姓罗的身后却又犯起了难。
“我该砍他哪儿?”
张钢铁连只鸡都没杀过,砍错位置恐怕杀不死。
“随张兄心意,一刀砍不死便砍他两刀,两刀砍不死便砍他十刀,无非是让这位大人多受些罪罢了。”
沈伯义看出了张钢铁的难处。
姓罗的缩在树边一动不敢动,如同待宰的羔羊,张钢铁高高举起了刀,但他的手在颤抖,一颗心跳得更厉害,怎么深呼吸都镇定不下来,正在这时,姓罗的忽然倒踢出一脚,张钢铁肉体凡胎一个,如何躲得开?这一脚正中张钢铁胸口,张钢铁顿觉呼吸窒滞,身子向后飞出,径直撞向沈伯义,姓罗的趁机发足狂奔而去。
沈伯义微一侧身便躲过了张钢铁,张钢铁一屁股砸在地上,手中刀震落在地,沈伯义用玉箫在刀柄护手上一勾,刀被卷了起来,在玉箫上打了个圈射向姓罗的,速度之快,堪比利箭,姓罗的刚奔出十几步,被刀子从后心射入前胸穿出,又依惯性奔出几步才倒地。
张钢铁只感觉自己的肋骨断了,屁股更有可能摔成了八瓣,姓罗的拼命而踢,肯定用出了全力,就算他不会武功也经受不住。
“张兄感觉如何?”
沈伯义微笑着走了过来。
“胸口疼,肋骨可能断了。”
张钢铁捂着胸口。
“张兄言重了,我出第一招时已经试出他的武功高低,他这一脚绵软无力,最多将你踢出丈余。”
沈伯义依然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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