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一点,又将一名官兵的刀撞偏,像姓罗的一样中途变了向,但这回他的刀却没有刺向其它的大树,而是刺向了他的同僚,这名官兵大惊失色,但以他的力量根本收留不住,情急之下只能松开了手,他终于知道姓罗的刚才是着了道,另一名官兵一心砍死张钢铁,完全没料到同僚的刀会向自己飞来,被飞刀贯胸而过,余势将他的人也带飞出去,电光火石之间,沈伯义在空中又使出一脚一指,脚踢在最后一名官兵胸口,指点向没了刀的惊弓之鸟,霎时几人中间传出“轰隆隆”一声响,跟下雨天的雷声一模一样,沈伯义借一踢之势飘回了马上。
这四名官兵都是寻常角色,谁也没有躲过沈伯义的一招一式,被飞刀射中的落地成尸,被踢中胸口的倒飞出去,砸在地上吐血不止,每次呼气都会从鼻子里带出一股血来,怕是被折断的肋骨刺穿了双肺,被出指点中的倒是仍在马上,但浑身冒着白烟,七窍都在汩汩冒血。
前后也就几秒钟的事,待张钢铁睁开眼看时,地上的两名官兵已尽数咽气,只有一个一动不动骑在马上,脸上表情充满了惊惧,张钢铁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伸手一拍,竟将他从马上拍落下去,原来也死了,只是保持住了姿势。
三个大活人顷刻毙命,张钢铁也曾在柴家沟见过这种场面,却不可同日而语,他扭头看沈伯义,只见他竟然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仿佛人不是他杀的,又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稀松平常之至,眼下只剩姓罗的还在拔他的刀。
“还有一个。”
沈伯义笑看着姓罗的官兵。
“休要逞狂,待我拔出刀来再跟你一决高下。”
他背对着这边,一眼都不敢看自己惨死的同僚,双手抖得不像样,恐怕连根鸡毛也拔不掉。
“我来助大人一臂之力?”
沈伯义笑道。
“不用,罗某向来不求人。”
沈伯义跳下马来,捡起一把刀递给张钢铁。
“你去杀了他。”
“我?”
张钢铁顿时瞪大了眼睛。
“不错,小弟连杀了三个,有些心悸,最后一个只能靠张兄了。”
你这么厉害心悸个鬼?多半是要耍我,张钢铁看着他手里的刀子,记忆又被拉回到了五年前,他被柴哥绑架,只能装傻苟活,后来三哥将柴哥的手下悉数打死,不相信张钢铁是傻子,故意将水果刀塞到张钢铁手里逼他捅死柴哥,两次经历格外相似。
“要不放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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