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还想吃天鹅肉!”
“贱民?”风太大,初欢的脸被风吹僵“虽然现在没人记得,可林相曾是‘谋深定四海,盛德蔚苍生’的帝师。”
“帝师又如何?”冯昀卿一脸嫌憎,道:“不过是被主子抛弃的野狗罢了。他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龙椅上的那位爱徒可有管过?我冯家是何等尊贵之人,我是堂堂冯家独子,要不是看在那老不死的还有些用的份上,他们早就被我冯家处理掉了!”
雨夜,空气凝着化不掉的清寒。
初欢敲了敲有些刺痛的膝盖,跳上马车。初欢将手中的帕子递送给冯昀卿,笑道:“公子,这帕子给您,您且进车里歇一歇,我带您回家。”
初欢的玉手在那马背上拍了拍,马扬了扬前蹄,竟然往前跑了几步。冯昀卿见今夜的噩梦算是过去了,连忙松了口气,钻进车内,用初欢递来的帕子擦拭着脸上的血。
门外,初欢问:“公子,听说冯大人两日前又出使南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日前,南羌骑兵突然南下作乱,不到半个时辰就攻占了泅水城。”冯昀卿扯了扯腰带,“皇上恐南羌骑兵大举南下,便让父亲前去南羌,与南羌王苏木提尔言和。”
初欢的手在宽袖里抖了抖,问:“又是泅水城?”
冯昀卿道:“那泅水城北临封渊,南接嵑甲山,西傍昙樾山、绝壁雄涛、天险自成、易守难攻。虽是荒了,却也算是个宝地。”
“自八年前泅水城大败后,先皇便派重兵防守泅水城。新皇登基后,也加派人手守着那泅水城。”初欢不解“我听说当年镇北将军姜云中还在封渊边上建了水城,水城外又高筑城墙。南羌骑兵怎可能半个时辰不到便打进泅水城?”
“据说是有人将泅水城的布防信息卖给了那南羌野人,并买通守卫和斥候开了门。(1)散地作战,军心本就易散。那北泾大营主将关岳见情况不妙,带着妻儿拔腿就跑。”也不知怎么回事,冯昀卿身上的喜服就跟缝在他身上一样,他脱了半天死活都脱不下来。
冯昀卿解不开扣子,便暴力撕扯着。一边撕扯着,一边道:“要我说那泅水城也是个不祥之地,不都说它是埋葬在诅咒里的活棺吗?泅水城接连被那南羌骑兵攻占,鬼知道是不是沾了那昙樾山的晦气。”
昙樾山,昙樾山......
十六年前,仙门百家在昙樾山围剿修习邪术的兰氏妖女兰陌离,兰陌离元神尽碎,魂飞魄散。与此同时,名噪一时的浔阳墨氏也随着兰陌离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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