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承担责任与保护家人呢?
心里头这样想。脚上动作就自觉了些,几下挣脱掉了那丫鬟挟制,忍住心慌。将门推得大了些,再“嘭”一下关住。
跑堂有些看不懂了,一个知道来人是谁,一个还打听,这都是富贵打扮贵家夫人啊。无奈摇摇头。习惯性地将搭肩上帕子拿了下来又一把撩上去,神情重变得欢天喜地起来。吆喝着跑下楼去。
大夫人绕过摆门前隔断屏风,小心翼翼地探出个步子,等看清了正襟危坐上首来人,心头恐慌与害怕立即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程度,声音高得破开了。
“是你!”
红漆八仙渡江大圆桌,上头摆着两盏白甜釉绘并蒂莲纹旧瓷茶盅,一个盖子斜斜地盖上头,一个盖得严严实实。大夫人带着无惶恐与折磨声音,显然让坐上首女子很欢喜,只见她伸手将茶盏端了起来,就着盖子拂了拂飘荡茶汤上面几片儿茶叶,绛唇凑了上去,小小抿过一口,便沁白釉色上留下了一抹玫红,然后绛唇一勾,弯出一个极美弧度。
“当然是我,否则您以为是谁?”
女人歪着头,带了几分不合时宜俏皮,垂了眼睑,将另一盏茶盅轻轻地推了过来。
“临安侯夫人尝尝这家龙井吧。我们两个家里头茶叶都是宫里赏下来,偶尔尝尝外头东西,全当做忆苦思甜。”
女人声音又软且媚,伴着白瓷“吭哧”着划过漆木细碎响声,显出了妖艳与咄咄逼人气势。
大夫人感觉自己像被猫儿逼到了墙角老鼠,本能地就想流下泪来,却无端地不甘心她面前示弱,忍着眼泪与恐惧:“应邑长公主,您是天潢贵胄,与圣上连着血脉亲缘,万民奉养,百官膜拜,您怎么就这么喜欢逮着我不放呢?”
又从袖里将那封信掏出来,“啪”地一声拍了桌上:“您好好来请!要不下帖子要不您来贺府,我能不见您吗?纵然是上回您骗我,侯爷后来也都同我说清楚了,您和侯爷就算是有过情谊,可如今早就各自成家立室,我能怪您吗!哥哥事儿多大啊!您就贸贸然地拿哥哥来哄我出来”
说到后头,大夫人揪着袖子抹了抹眼角。
应邑轻笑一声,突然转了脸,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带着风就往这头走。
“说清楚!什么叫说清楚!”应邑本来就比大夫人生得高挑,如今站得笔直,居高临下地望着大夫人,显盛气凌人:“贺琰无非就是哄你!我们事儿还需要你来怪,你来怨?我和贺琰两个人之间恩怨情仇,干卿何事?方福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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