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定了,非要逼着我走人!反正老子现在已经是个艾滋病人,活不了多少年,你敢让我脱下警服,我就让你陪葬。
我的愤怒化作了一股杀气,大脑里时时冒出“杀了他”的念头,还为如何杀他设计了无数种方案。两个小人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吵架,一个说:冲到所里,直接拿枪把姓秦的给毙了!另一个说:不行!枪支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要是拿枪毙了他,管枪的小陈还得受牵连,贾指导也跑不了?一个说:拎把菜刀冲到所里,剁了他!另一个说:妈的,那还得弟兄们受牵连!贾指导对我不薄啊,出了这事纯粹是思想工作没到位啊,让人家丢了官进了牢良心何安啊?一个说:半夜三更冲到他家里面,灭了他一门!另一个说:不行,人家媳妇孩子与你何干啊?一个说:那就只有等待了,等待着这小子一个人出门时从后面拍黑砖,打个半死不活的,拉到河滩边好好拷问拷问凭什么这样狂、这样牛,凭什么让老子脱下警服?另一个说:这办法不错,我们要好好问问他是不是和那个小胡子有一腿?他妈的小胡子这种“杂碎”不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死都不为过!打他又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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