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会记住我的呼吸
也没有谁会记住你的笑容
那些绝望成河的诗人
躺在铁轨上,举起大斧
把自己打扮成一道风景
说实话,我这人二劲一上来,还真什么也不管了?小陈给我反复说让找贾指导,我理都没理。但贾指导晚上十二点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还是那副很淡定的样子,问我具体咋回事?我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下。贾指导听完后,先说我见到可疑分子抓是没错,我们警察就需要要管这些闲事,让任何犯罪分子无路可逃。随后口气一转,批评我抓人也不看时机,要抓也得待他收钱时,而不是孩子点钱时,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又批评我不该刑讯逼供,纵使嫌疑人有暴力抗法行为,控制住就行了,怎么能滥用武力呢?又批评我受到秦所长批评时不能虚心接受,反而顶撞领导,态度蛮横,让我第二天开会时先主动做检查,争取把事情化小了,但党内警告处分是免不了的。
我没有给贾指导打电话,听刚才说的情节,显然不是秦所长告知的,那肯定是小陈了。哎!真是好兄弟,跟着我受牵连了!我不想给小陈打电话,只发了一个信息:“感谢兄弟!”小陈只回了一句:“听贾指导的话,别再折腾了!”
贾指导这人虽然看着不冷不热,但还是个不错的领导,有些事处理时很有原则性,也很有人情味,这点是大家一致公认的。黄所在时他俩是一对好搭档,秦所调来后两人之间不是太愉快,但基本上都让着秦所,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顶住秦所的压力。秦所这个人据说有来头,他父亲好像当什么大领导。贾指导的批评我虚心接受了,叹口气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明天写检查吧!”
“写什么呢?”我一肚子火,提笔不知如何写。写了不到一页就撕了,连揉带撕一连十几页,地上扔了一堆纸,最后才在老婆的好劝歹劝、引导下写了三页半的检查,准备第二天会上念。
没想到第二天的会开的很别扭。一开始,秦所长先拉着脸讲道:“昨天我们所里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刑讯逼供案,一名无辜的路过群众被我们的民警以组织儿童行乞罪扣到所里,拳打脚踢,身受重伤,还在医院里治疗!……”
“咳咳!”贾指导轻声咳嗽了两声,显然,这几句话说得他也很不舒服,什么叫“骇人听闻”、什么叫“无辜的路过群众”、什么叫“身受重伤”,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有些事情不能这么早就下结论啊!毕竟这是所委会,不是宣判大会。
“这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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