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开包厢,通过各种方式恐吓他们,最后又慷慨地给予他们复活币,以“借贷”的方式。
不断地分阵营,分开的阵营没有再见的机会,在这种打乱的情况下,赌徒才会弄不清楚游戏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论输了几次游戏,赌徒都不会死,顶多只是有点疼,但在他们的视角中……
好多人都因为这儿戏一般的游戏和更加儿戏的判定方式死了。
然而用胡乱的判定方式来积攒怨气,一次两次还行,三次以后这些赌徒恐怕一个个都心中有数,不会再因为游戏结束时的弹幕产生多少情绪波动,仿佛认命一般。
不过在这个时候游戏规则又出现了新的变化,游戏的胜利者就是胜利者,能够获得大量的指节奖励。
而胜利者中又会挑选出一些“消极比赛”的家伙,将他们已经获得的指节和名额全都剥夺,转而赠与这场游戏的失败者。
不用说,这样的举动又收割了一波怨气。
刚刚还是通过看脚上鞋子的码数来确定阵营的生死,现在又开始要求他们认真玩游戏了是吧?
游戏输赢又开始和生死挂钩了是吧?
低落的赌徒在这一次次的游戏折磨中情绪再次被强制调动,而更加令人作呕的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同轮次的游戏不再变化了。
一个“老鹰捉小鸡”能玩三四轮,游戏结果又不一定和“生死阵营”相挂钩,但又不能“消极比赛”,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抓典型……
高强度的折磨下,钟邪只用了半天就已经收获了大量鼠弹,而赌徒们最终开始向着麻木不仁的状态演变。
身心俱疲,用这个词语就能完美地解释他们此刻的状态。
确认大部分赌徒都已经放空大脑后,钟邪终于是放心下来。
现在这种状态,这群赌徒就算是死了也很难榨取出多少怨气,别说是怨气了,恐怕他们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
生亦何苦,死亦何哀。
每一个人都在生死阵营的界线上反复横跳过数次,现在的他们绝对不会因为死亡的结局产生多少怨气。
正好相反,要是有人能够将他们从这无休止的“老鹰捉小鸡”的破游戏中解脱出来,他们怕是要感恩戴德。
而这就是钟邪需要的结果。
花费半天时间将赌徒们调教好以后,他立刻就招呼起剩下的人手,携带高爆鼠弹开始朝着顶楼的指节长廊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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