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钟婉意低眼去瞧手上的小包袱。
封行止阴晴不定,她实在担心晚一会儿,他又不让她回钟家了。
福伯知道她出府是要做什么。
“不会很久,打发了那男人,我差人护送你离府。”
福伯掌管太子府所有下人。
他的话,钟婉意是愿意相信的。
于是她点头,依言转身往回走。
不过没有去正院等着,而是去了玉笙居。
结果左等右等,她没等来福伯差人找她。
却等来了德喜。
“不是殿下找我吧?”钟婉意从小院里的马扎上站起来,攥紧小包袱,言辞有些紧张。
德喜见人就笑,模样笑容都讨喜。
“殿下正忙呢,小的找小,是受命来问问制药进度的。”
“药?”钟婉意头脑发蒙。
隐约记起,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事。
药……
封行止的药……
“呀!”她想起来了。
是那个让人意乱情迷的下流药。
她当时打包票,让封行止给她五天时间。
这多少天过去了?
两个五天得有了吧?
她却给忘干净了!
见状,德喜依旧笑呵呵的。
“不碍事,那药想必不难做,这时辰距离晚上还远,您紧着点,想必能赶制出来。”
此话有理。
但不多。
钟婉意为难道:“要真是寻常的催情药,你家主子都能直接去杂市买了……”
“殿下要求无色无味,还不能被人查出来服过药。”
德喜不清楚这些细节。
他平常负责在皇城内奔波,时不时比折剑还要忙碌。
就是有时间了解,封行止也不会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他。
“嘶……那这就难办了。”
德喜想了想,“今儿个主子爷想必得晚间回来了,到时你去找他好声好气说说,他会宽宥你几天的。”
主子爷对她是不同的。
钟婉意颓然放下小包袱,“只能这样了。”
午后。
封行止提前回来了。
他不知去做过什么,浑身上下灰扑扑的,都是尘土,长靴上还沾有草屑。
一进院子,他就要人备水沐浴。
吩咐完了,还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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