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两天时间,我加紧赶制出来给你,很快的。”钟婉意语气中透着安抚。
一旁站着的德喜小声说:“好在不是急用,不然事情才叫棘手呢。”
钟婉意耳根微微发热。
她就说催情药应当不会急用。
因为无论怎么看,封行止也不像是个急色之人。
封行止眯眼看她发红的耳尖,不知怎么,没再多说什么。
以他的性子,这便是默许了。
钟婉意不由松了口气,感激地冲德喜笑了笑。
两天。
只要两天内把药赶制出来,她就能顺顺利利回钟家了。
想是这么想。
可惜事与愿违。
第二天清晨。
钟婉意被人从睡梦中叫醒。
未来得及反应,她被一路带到太子府正门。
正门内,封行止负手而立,身前是几名护卫,身后是德喜和福伯。
而门外,则是被人压趴在地上的秦钊。
此番场景,只需要一眼,钟婉意便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心底恨怒交加。
气冲冲越过封行止,跨出门槛对准秦钊面门就是重重一脚。
“自己想死别拖上我!”
这一脚毫不留情。
秦钊口鼻间立马见了血。
他吃痛惨叫。
刚想挣扎。
折剑一脚狠狠踩在他后心处。
“太子府门前,岂容你撒野?”
封行止抬手,两步到了钟婉意身侧,用仅能她能听到的语调,阴冷道:“处理不掉麻烦的废物,不配留在我府上。”
他这种语气,哪里是说“不配留在府上”?
他想说的……
分明是不配活在世上!
钟婉意心底发寒,想说什么。
封行止已经几步上了马车。
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府门前就剩下身后的福伯,还有脚边的秦钊。
若不是那满含压迫感的冰凉嗓音还在耳边。
钟婉意都要怀疑,封行止到底有没有和自己说过话。
“钟小姐?”福伯出声。
紧跟着,就是秦钊的谩骂。
钟婉意回神,激愤过后,她奇异的平静下来。
看眼秦钊磨破了的袖口,她微抬下巴轻声问:“你如今,应该很缺钱吧?”
谩骂声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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