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舔起爪来,众人倒悬之心终于放下。
“乱弹琴,一惊一乍的,又是宽衣解带,又是化为虫豸,就喊我们来看这个?”眼镜冷哼数声,说:“也许将我们打发走,他也就为了寻个由头,利用这妞头脑不灵光,找点乐子相互调情。真是虚惊一场,我还以为你俩撞鬼了,这不过是Krys的宠物。”
“但刚才的怒吼真真切切,显得尤为吓人,我怎知道原来都是它搞出来的?怪不得找半天也没瞧见,原来是独自窜进夹缝了。”一条粗短身躯从角落踱步出来,药店老板尴尬地捡起罩袍裹上,叹道:“你们是肉身凡胎,识不得凶险,那种次声波人耳无法捕捉。”
“老板应该没那么无聊,虽然我没听见任何动静,但感到有股莫名的不安,令人难受得想要大喊大叫。”爬进甬道的小猫,已脏得寻不到半个黑毛,通体沾满褐色泥浆,只剩得两只铜铃大眼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天竺菊望着它,思忆起生死未卜的蓝花楹,问:“能将普通叫声折射并不断放大,是否表明封墙内既空旷又深邃,并蜿蜒曲折呢?”
“有可能,这是共振放大原理,不啻说明穴内有一处或几处的风口,彼此间是互通的。”见有人圆场,布雷德利满脸堆笑,忙讨好地打算替她抓猫。启料小东西见生人靠近,背毛倒竖,从男子胯下滑走,又一头扎进豁口内,隔着破墙窥视着我等。
“这只猫在之前,曾是某位旗镜师豢养的间谍,受过特别训练,你捕不到它的。”天竺菊要男子走在第一个,道:“我所说的上下层,就在破墟内,只是辨不清深浅。它或许想带我们去看些东西,所以才会露脸。既然地方到了,不去走一遭实在难以甘心。”
往里探了几米,众人方觉又是误判,豁口内并不存在一个方方正正犹如房间般的天地,而是大量混杂着潮湿砂土的岩层带,那是地质结构崩塌后乱石造成的真空。正所谓人走房门,狗爬狗洞,天然地穴于黑猫而言相对宽敞,可要让人去走,就只能匍匐而行。眼镜走在最末,刚进狗洞便大呼上当,不过谁都没敢提出再退回去。经受过吕库古阴宅的诸多历练,叫我等明白一个常识,那就是这种满是流沙的泥洞只能往前不能倒退,一窝蜂往外乱挤,很可能会造成二次塌方。这么一来,不用别人动手,我等将顷刻间葬身黄土。
狭窄泥穴内不知为何,温度高出外界好几度,仿佛进入闷热的梅雨季节那般。同时洼地中积满浆汁,人跪行攀爬,不时陷入其中,被浮在水面上的烂叶与蟾蜍焦尸所袭扰,苦不堪言。然而这些细小玩意,却令户外冒险经验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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