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同样烧得焦黑发硬,那种长蛇般的蕨类枝桠散落一地,黑猫正在撕咬它们,冲着人群龇牙咧嘴。显而易见,之前所见,正被来来回回瞎跑的它带出了甬道。
“干嘛要在屋里种树?诶?那股怪味就是由树身散发的。”眼镜背起双手,绕行来到跟前,他观望几秒,示意我蹲下驮他上去拨弄,说:“在乱发般的树杈间,挂着几坨东西。”
“这像话吗?居然要我一个女流驮着你上去掏鸟蛋?”虽不情愿,但我也被激发出好奇心,便任由眼镜踩着大腿骑上脖颈,然后按他吩咐左右移步,不时抬头问够没够到。
“谁让你比我高,嘻嘻,不然就得爬树。咱们过去常一起泡澡,你算什么女流?就是个糙汉而已。”眼镜吸了吸鼻涕,双手把着物件,跟着死命一拽,几坨干硬之物应声而下。
“又是你这个四眼!你在哪不好做学问?偏偏在逃命路上充满求知欲!”靠墙站着的男子闻讯勃然大怒,他抡着拳头冲将上来,叫骂道:“我早就知道那是什么,故意避而不谈,可你倒好非要看个究竟,万一把俩女孩吓哭该怎么办?”
“你干嘛那么冲动?我还以为你是听眼镜说过去一起泡澡这才恼羞成怒呢。放心好了,他素来厌恶我。”我一把将他拦下,俯身去看,掉落之物活像个草窠,盘根错节扭作一团,干瘪发硬失了外形。看了半天,我愣没看出来此为何物,不由想抓起它凑近细观。
“别动,这么脏的东西你竟然想端在手里?好吧,我告诉你答案,只恐怕你能将昨夜的羊肉羹都吐出来。那可不是什么鸟窝,而是非常邪门且晦气的东西,叫做鼠王!”
“它是老鼠之王?可这么一大坨,外形那么分散,这怎么可能?”听完我不由愕然,问。
“你这个妹妹真是愚昧无知!难道你没听过?所谓鼠王并不指硕鼠,而是无数老鼠因脏血、污秽以及分泌排泄物,导致尾巴扭结在一起的尸群。它们十分罕见,在你出生地欧洲的博物馆里就有陈列!这些树丫间盘着不下五只鼠王,可见怪树是靠吞食它们为生的。”
“这?”听完药店老板的详细描述,我虽不至于吓哭,但后背顿起阵阵鸡皮疙瘩,忙一脚踹得远远,侧转过脸不再看它。这一瞥,却瞧见天竺菊趴在石墙前,似乎看出了门道。
“那就好,我正担心你吓哭会将人头马招来呢。”男子耸耸肩,失神地望着某个方向,喃喃自语道:“失算了,看来播报这个死女人并不曾到过此地,消失的空间理应在更外层。”
“我已搞懂了密室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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