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就下班了。
尤比西奥又像过去在果核酒店那样,在墙头布下了一个火浣术,也就是阿摩利之萤。将红匣子用透明线悬在天花板挂勾上,然后要众人紧盯中心去渡目。女主人也在人群里,当发现粉墙像烟雾般逐渐消散,书房就像隔着玻璃那样看得清清楚楚,被惊得险些晕倒。不论他们家是什么无神论氛围,在眼见为实的妖术下不得不服,她那苍白的脸上来了血色,精神为之大振,知道这次过来的人马,与以往不同,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我等几个被侦探差遣往二楼各处去按摄像头,将几个镜位架好,整个过程尽可能轻手轻脚,不发出多余杂音。然后在电脑上调试完备,开始默默等待午夜到来。
隔着壁墙,老钱仍然醒着,他虽无法下床,但手脚依旧能动,此刻正双目望着窗外对街的树影唉声叹气。这时,他拆了包烟,开始猛抽起来,一支接着一支,甚至连烟蒂也来不及弄熄又接着续上。不久这间屋子变得雾气腾腾,哪怕窗开着也不济事。
“这样抽不会出问题吧?”身为烟枪,我虽好不到哪去,但像那样玩命也肯定受不了,不由去问钱太说:“上午来看时,屋内烟味不大,老钱是醒着就开始抽么?他一天抽几包?”
“不,他只有在快睡前才这么抽,一天抽两包。过去我也看得心疼,就上前劝阻,但他气得朝我丢烟缸,最后也只好由着他去了。”妇人撩开自己刘海,我见她左额上,有道十分明显的新伤,那是被钝器砸到的。在给众人过目一遍后,她叹了口气,道:“老钱过去从不抽烟,酒也很少碰,一个月前突然要我下楼替他去买烟,天知道是打哪学来的。”
“他从没有抽烟习惯么?”侦探眯着眼详端,自言自语:“可他的动作以及手势,却是抽惯烟的人,喷吐烟圈的熟练程度,怎么看都有几十年烟龄了。”
“一般他几点睡下?”Krys嫌我们也在屋内吞云吐雾,熏得她眼都睁不开,急忙跑到走廊的气窗前坐下,问:“看他精神头很好的样子,不会整晚都不睡吧?”
“诶?亏你提醒,我差点忘了。”钱太愣了愣,缓缓走向书房,在那只床前俯下,问寒问暖了一番,然后打开了电视。顿时跳动的光芒打在老钱身上。电视柜的摆位有点怪,一般都是放在病人对面,遥控器交到他手。可这只电视却放在墙角,而且老钱本人却并没在看,而是侧着身子背对着它。当忙完这些,妇人出了门,说自己先去睡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约莫半小时后,老钱抽空烟盒内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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