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住她,不住安慰没事,令其勿怕,那只是他在念动妖术读心。哪知话音未落,便听得身后一声闷音,回头再去看时,见魂镰正抱着自己脑袋坐倒在地,污血从耳道深处淌下,显然已经中招。
“这是怎么了?为何吓成这样?”Krys急得手足无措,催着看护去找小药箱,问矮男人伤得如何?适才发生了什么?
“我不碍事,正待细细读她时,耳中传来尖锐的刺音,活像被人用镊子捅了一下,眼前发黑,看清时人已坐倒在地。反正耳朵没事,有东西妨碍了读心。”魂镰站起身,烦躁地摆摆手,说:“这就是夜间看护不能用嘴说的缘故,是不是妖法很难判断,但确实厉害。这座宅子里有不简单的东西,一些死去的灵魂,它们讨厌被改变,就像千百年来被封在琥珀中的虫子,怨恨得看着活人们继续它们曾经的生活,所以只想破坏一切。”
“没事,公羊头子,既然那老女人画了个二,那么还剩半小时,一会儿咱们用看的就能知道,何必去犯险呢。”老戴喝令帕科起身,带魂镰出去走走,让他神智清醒些再回来,自己坐上了墨西哥人的位置,双目紧盯着书房,说:“下楼去时,将沿途所有灯都打开。”
俩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彼端,我们等候着时辰来到,约莫到了五十五分,夜间看护如旋风般跑了回来,面色煞白,她紧紧捂着嘴,侧转身子紧盯着楼道,活像附近潜伏着一头猛兽,会随时进来扑了她那般。
秒针的咔哒咔哒声变得吵耳,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当时针指向午夜两点时,廊外楼底的灯激烈挑动了几下熄灭,整片屋子陷入了绝对黑暗。时隔数秒,它们又纷纷跳亮,但不再是寻常的昏黄,而成了阴惨惨的幽绿。一阵阵抓挠声由远至近缓缓过来,二楼每扇门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条缝。Krys吓得忙将脸埋进我后背,手中紧攥着水果刀,生怕一会儿会有蓝色女鬼那样的东西窜出肆虐,口鼻喷出的热气让我脖颈发痒。
“别怕,没事的,有我呢。”我一边抚慰着一边盯着前方,低语道:“什么都没有。”
她听我话说一半怎么不吱声了,便仰起脸偷瞄,见我正呆若木鸡地望着前方,很快也向那头张望,顿时倒抽一口寒气,未及喊出,被老戴一把捂住口鼻。
正对着小屋的两道门内,原本有些打窗外射进屋内的路灯光,此刻漆黑一片,就像被人猛地拉上帘子。起初粗略去看什么都没有,只消持续观望,约莫五秒后,便从这稠厚黑色中隐隐透出两张脸来,变得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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