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带着楚瑜回去,这么晚了,他又有什么幺蛾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算起身过去瞧瞧,谁曾想,滕宴烁却一把攥住楚婠的手腕,语气也十分冷淡,“你要去?”
楚婠听明白滕宴烁话里的意思,小心试探地问道,“师父,我们总不能把燕北在外面晾着吧?”
面子上的事情,总是要过去的。
滕宴烁瞧见她这幅小动物般的神色,忍不住伸出二指,捏住楚婠的脸,“呆着。”
既然滕宴烁如此,楚婠也就乖乖在此处呆着不动。
滕宴烁这才起身,走出房间。
滕宴烁一身玄衣,出府门去见燕北。
燕北左看右看,不见楚婠的人,便问了一句,“今日怎的就国师大人一人,不见楚婠?”
滕宴烁冷眼,“如此深夜,你来寻她?”
燕北收回目光,这才笑道,“自然不是,只是之前日日瞧着国师大人像是看着眼珠一般,不让楚婠离开寸步,今日这瞧不见人,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滕宴烁本不打算答他此言,却不知想起什么来,扯扯衣襟道,“她累了,已睡下了。”
同为男子,燕北又不是个傻子,自然听得明白滕宴烁话里的意思,面色渐渐阴沉。
只是滕宴烁又不曾直言,他自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沉着脸,说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楚瑜自从回去之后,一直心神不宁,像是中邪了。”
滕宴烁冷眼,“此语是说,我国师府里有什么邪祟?”
“自然不是。”燕北打个哈哈,看向滕宴烁,“只是想问问,方不方便请国师大人去给她驱个邪。又觉得,此等小事,不宜劳烦国师大人。所以,不如请楚婠去给楚瑜驱邪。”
滕宴烁垂眸看向燕北,询问道,“所以,今日来,是为了让我的弟子为楚瑜驱除邪祟?”
燕北颔首道,“正是。”
滕宴烁了然,应下道,“自然可以,明日一早,我便让他前往。”
这么好说话?
燕北不信,可人家既然已经应允,他也不好追问,就只能道,“明日一早,我派人来请。”
“不必。”
滕宴烁一字一句道,“国师府自会亲自将人送过去。”
等送走燕北,滕宴烁回到房间,就瞧见楚婠百无聊赖地在揪着他房内桌布上的流苏。
精致的流苏被楚婠揪得不堪入目,现在稀稀疏疏,只剩下几条还健在了。
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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