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是气恼,但是睡在滕宴烁的厢房里,楚婠第二日还没等睡醒呢,就被侍从叫醒,说滕宴烁要她过去伺候梳洗起床。
楚婠恨得牙根痒痒。
把自己卖了不说,还扣在这里睡一夜。
不仅如此,今日一早还要自己过去伺候洗漱?
楚婠一翻身坐起来,起床的怨气大得如同什么妖兽,她咬牙切齿地道,“告诉他,我知道了,这就去。”
等楚婠自己梳洗好过去,滕宴烁已经起床沐浴过,这会儿已然更衣过,换上一件全新的道袍。
这有什么需要自己“伺候”的?
楚婠满心怨气,却突然想到可以纾解自己郁闷的方式,主动上前一步,对着滕宴烁的衣襟下手,嘴里道,“师父,您这里没有整理好,徒儿帮您整理整理。”
说是“整理”,实则揩油。
楚婠在那片饱满的肌肉上左摸摸右摸摸,将道袍摸得一片狼藉,却还没听见滕宴烁出言制止。
今日滕宴烁的逆来顺受让楚婠反而有些于心不安,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就瞧见滕宴烁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正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楚婠更觉心虚,小心翼翼地整理好被自己摸乱的道袍,缩一缩猖狂的爪子,摸摸鼻尖道,“师,师父,整理好了。”
滕宴烁嗤笑一声,问道,“怎么,摸够了?”
楚婠:“……”
她心虚地不搭话,滕宴烁也不理她,独自坐在桌前,点点另外一把椅子道,“过来。”
楚婠老老实实地过去坐下,见侍从们鱼贯而入摆上早膳,还有些奇怪。
这是让她陪着用饭?
楚婠看着滕宴烁慢条斯理好像打算慢慢吃早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师父,我什么时候出门?”
滕宴烁看她一眼,神色如常,“看你自己。”
看她?
楚婠更觉得奇怪,忍不住直接问,“不是说,要让我去燕北府上,给楚瑜驱邪吗?”
滕宴烁抬眼看她一眼,反问道,“我何时说过,要让你去燕北府上?”
“你昨日不是说……”楚婠还没等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抬眼看向滕宴烁,一开口就有些委屈,“师父,你骗我!”
亏她还以为,滕宴烁是真的把她卖给燕北了。
两人四目相对,楚婠从滕宴烁的眼底看出几分轻松,和隐含的三分笑意。
这次滕宴烁可没有任由楚婠冤枉,反问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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