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又冷又饿的从自己的躯壳中醒来。
他愤怒依旧,但却失去了刚才那样使不完的力气。
阿西娜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他听到蜘蛛的声音在下水道里回荡着,调笑的音色忽左忽右,让人分不清她究竟藏在哪里。
“没人教你别碰陌生人的东西吗?无礼之徒,这是闯入陌生女士房中的代价。”
“你做了什么?”克雷顿捂住胸口,疼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已经无暇去担忧芭芭拉的安危了。
肺部破裂的家伙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的,这是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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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享乐的心才冷寂下来。
蜘蛛教士一直以自己轻盈的身体为傲,这暗杀时无往不利的强项此刻却成了狼人能够轻易摆弄她的理由。
就好像他在转变成另一种暗裔。
正是因为他飞速陷入衰弱,阿西娜刚刚才有逃离的机会。
话语的尾声,阿西娜的声音已经接近了芭芭拉的位置。
“我终于抓住你了!”
但知道阿西娜走远,她才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能够用冷气为克雷顿止血,再用他自己的衣服做了个简单的包扎——真的很简单,就只是把衣服绕着他的胸口围了一圈而已。
中尉顿住了,他只想到一个原因:“是你留下的那些法阵和仪式.”
在声音中断的那一刻,他扑了过去.然后很快遇到了最不妙的情况。
在他最后一次看似鲁莽的扑击前,曾发出一声悲戚的长鸣。
如果她不用这一招呢?
她看克雷顿的方式就像在看一个珍惜的试验品:“我一会儿解决完另一群蠢货再来看你,要是那会儿你还能保持理智,那我之前的提议仍然有效。这位女士我就先带走了。”
耳边芭芭拉的回答让他放下心来。
再次碰面,她绝对能吃了他!
而一般情况下,暗裔也无法获得另一种赐福,不同的赐福之间会互相排斥,唯有珍贵的原界鲸胎胞才能解除这种状态,而在此之前,谁也没这么试过,不知道这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在身体获得自由的情况下,阿西娜才渐渐恢复理智,想明白克雷顿到底是怎么做到避开自己针对要害的攻击。
“我还好。”
她之前倒在地上完全“听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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