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蜘蛛教士而言无异于美妙的音乐,即使时间紧迫,她也忍不住欣赏这一幕——尽管她在黑暗中也处于盲目的状态,但枝足上传来的颤动同样能让她在脑海里还原出这幅景象来。
“还没呢。”
猎物做出了回答。
蜘蛛教士虽然可以隐藏自己的动静,但如果带上一个人就未必了。
竖井的直径想要塞一个狼人还是很麻烦的,他像是一个卡在玻璃试管里的橡胶球,芭芭拉努力将他向上拽,成功的代价是他秃了好几块。
“真有趣,看起来你服食过原界鲸的胎胞,因此灵知和肉身都更容易受到仙境的牵引。更强的直觉,还有权能,你都享受过了吧?”阿西娜的声音突然贴近了狼人耳边:“现在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刻。”
她稍微放低最前面的那对蜘蛛腿,企图把上面的猎物利用倾斜的角度甩下去,但没能成功,只是让克雷顿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但是为什么?
她可以理解克雷顿的警惕,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袭击方式。
她当时还以为是这个狼人和地上倒着的吸血鬼有私情,却没想到那是通过呼出所有气体挤压肺部体积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她以前听说过,决斗的高手会用这样的办法减少要害部位被刺中的可能。狼人在进攻前就做好了被欺骗、被袭击的准备。
“准确的来说,我只是施加了一个小小的推力,主要是你自己导致了这一切,伱还记得自己在脱衣舞俱乐部干了什么吗?”
阿西娜没想过自己会在区区狼人面前感受到后悔的情绪,她本能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但作为武器插进血肉的那两条腿同时也受到了血肉的桎梏,狼人的肌肉将它们紧紧夹住,还有稳固的双手作为第二重保险。
克雷顿右脚踏地,如同原始地舞蹈般猛然旋转自己的上半身,背后的舞伴被迫和他一起转动着身体。
就像被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他僵直在落地的那一刻,狼人的眼睛看不透这层黑暗,但他被穿透的肌肉也能感受到身上新增的冰冷异物。
刚才那一声可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他几乎抑制不住的笑声。
堕落圣职的声音换到了另一个位置:“所有暗裔赐福都来自仙境,它就是我们的天国,我们的父神性的体现。那个仪式正是我们试图惠及世人的成果,只是还不能算成功。经过我们转接的赐福只会在凡人的身上短暂停留,随后很快消散,需要不断地举行仪式才能维持。但如果是暗裔,或许会有不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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