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那护身符贴身儿戴着,轻易的不要拿下来。”
这些荷花本是不行的,但是那天也不知就那么巧,博荣和都被点到了,博荣求了小秀母子平安,她原本想求个家宅平安或者是父母康健,但是突然想到祝总是为了留哥儿的身子骨担心,而且又极为信这个,这两年到处求神拜佛的,便改口为留哥儿求了个平安符。
祝见了这个果然欢喜的跟似的,伸手要接又赶紧缩往围裙上擦了擦,这才很是虔诚地接过那红布包,又把刚才荷花嘱咐的事儿重复了一遍确认,这才高高兴兴地送走了荷花,回屋把供在了香案上,又拜了拜,这才进屋收拾了准备做饭。
荷花拎着空篮子,沿着小路溜达着往家走,刚绕过晒谷场,就瞧见郎中从齐家院门出来,背着药箱往村尾走去,她心里一紧,齐锦棠家里就三个主子,不是谁病了,想到这儿就加快了脚步,在下一个路口正好追上郎中就招呼道大叔,正月十六就出诊了啊?”
“医者父母心,正月十六也没个啥的,昨晚还来了一趟呢!”郎中的面色倒是没忧色。
“那、齐家是谁不舒服啊?”荷花试探地问,“正月十五晚上请郎中,那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大事儿倒是没大事儿,说白了就是心结,不过是齐担心齐,所以就打发人去叫我,我也不敢耽搁不是。”郎中在齐家这两日都得了个分量不轻的红包,倒是也没怨言,不过嘴里还是咕哝着,“这宅子男主人离开的久了,齐又年少,阳气不足,住久了就容易出毛病的。”
荷花听说没大事,也稍稍地放下心来,只是不齐母是为了何事,正月十五居然有心结郁积,忽然心里一跳,该不会是为了送的那个荷包吧?无不少字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闪现,她就立刻摇头,把的这个想法赶出去,即便是看见荷包了生气,也不至于严重到要请郎中的份儿上,再说齐锦棠也肯定会编个理由圆的。
她就这么一路乱想着走到了家门口,却没意识到已经到了,还继续地往前走着。
“荷花!”良子在院儿里看见,忙扬声喊道,“你要干啥去?”
“啊?”荷花回过神儿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跑进院儿,“我想别的事想出神儿了,居然连自家大门都能走得没瞧见,还真是马虎。”
“想啥呢这么认真。”良子一边劈柴一边问。
记得刚来的时候,良子每次要劈柴,家里人都是赶紧抢着干或者是不许他做,如今相处了差不多一年,看着他房前屋后的干活,也不再会有那种不能让客人干活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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