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你爷似的。”
“噗!”荷花也撑不住笑出来,“我之前也自个儿寻思呢,我爹娘都不是这样的,若真是算起来,也只是跟爷的性子差不多了。”
“那你是想让我给她板这毛病?”祝挑眉问。
“倒也说不上是板不板正的,只是我怕她这性子到婆家去要吃苦头的,毕竟自家人相处久了谁都谁的真性情,而且一句半句说得轻了重了的也不会往心里去,婆家毕竟是外姓人,而且……”荷花本来想说而且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的妻子,会喜欢个呛得跟辣椒面儿似的,但是这样的话当着祝的面儿也不好说,便换了个说辞,“而且那蒋家小哥儿听说是三代单传,父母不在身边儿,爷奶指不定是宠惯的,怕是打小儿都没遇见过我姐这样的,我是怕这婚后碰到一处,总是吵吵闹闹的,蒋家长辈想还在其次,伤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不容易弥补了。”
祝点点头道你年纪不大想得倒是长远,只不过这话若是你娘去说能更管用吧?无不少字”
“一来大姑素来办事干练,我也是想让我来跟着学学如何为人媳,为人妻;二来大姑在家里一直都是有分量的,你经历过见过的事儿也多,我觉得我应该能听得进去您的劝的。”荷花忙把的考量说了出来,生怕祝不想帮忙。
“若是这样……”祝思忖了片刻,“其实你娘上次也跟我提过,让我教教你如何管家算账,如何约束下人,毕竟咱们小门小户的,很少接触到这些,就算家里也记几笔账,也终归比不过人家有钱人家的规矩多,我原本寻思着等出了正月,我就抽空多给她讲讲,被你这样一说,倒不如到时候让她天天来我家,我慢慢地给她说些个事儿,让她自个儿多想想,我也旁敲侧击地点拨点拨,总比直接去说教让人容易接受一些。”
“还是大姑说得在理,那就这么说定了!”荷花心满意足地起身儿告辞。
祝送到门口,朝西屋瞄了一眼,见留哥儿在炕上摆了些不知的在玩儿,对荷花道以后出去用不着给我们买,这么外道是干啥呢!”
“这不是刚巧去庙会嘛,而且也没贵重,都是些孩子的玩意儿罢了!”说道庙会荷花忽然想起来,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用红布包着的物件儿,翼翼地递给祝道,“我这庙会倒是赶上了个好缘法,不知是哪个有钱人家在做水陆道场,我们赶上了最后一日,寺里的住持大师亲自出面赐福,可巧就点中了我,我便给留哥儿求了个平安符,那住持大师说让用红布包着不能见光,拿回家先在堂屋香案上供奉七天,然后让留哥儿自个儿打开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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