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班主任,他也说过我唱歌难听。”
她笑眯眯朝他伸手,甚至期待他将自己扔下去。
“......”果然醉到失去理智了。
费利克斯顺势将她抱上床:“安分点睡觉,我的耐心有限,爱丽丝,”
她喋喋不休:“我想唱歌,可以吗?”
“不行,闭嘴。”
“真的不行吗?”
费利克斯被她吵的心烦意乱,低声威胁道:“安静点,不听话的狗是要被主人用皮带抽屁股的!”
她熟练地往他腿上躺,撅着屁股,还不知死活地晃了晃:“这样吗?”
看她这副浪荡发情的样子,费利克斯当下的反应就是,以后只允许她在自己面前喝酒。
他强行忍住某处的生机勃勃。
又将她的屁股按下去,遏制了她继续这种勾引意味十足的动作:“我现在没心情打。”
“为什么?”
“我讨厌这种事情的主导权不在我手上,听明白了吗?”他觉得今天简直耗费了他这辈子以来所有的耐心。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再喂她一点威士忌,最好能让她彻底陷入沉睡,免得继续烦他。
中途服务员进来送过几次醒酒汤,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润滑油和催情熏香。
费利克斯只端了醒酒汤,喂到她嘴边。
她不配合,嫌难喝。
费利克斯见过几次她喝醉的样子,但那都是在可控的范围内。
现在显然已经突破了失控的边缘。如果是从前,他可以直接按着将她操一顿,操到她清醒为止。
可现在不同。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可以随时做-爱的关系了。
与其等她清醒了厌恶自己一辈子。
算了。
费利克斯耐着性子继续哄她:“只是气味比较难闻,里面加了蜂蜜,试试看。”
她纠正:“蜂蜜应该加在曲奇饼里。”
“嗯,下次再加。”他敷衍的应付,然后把碗喂到她嘴边,“喝一口。”
她一脸抗拒:“难喝。”
......又回到起点了。
醉酒后的姜月迟和小孩无异。他想起她曾经失落的说没人在万圣节给她糖果。
他敢保证,她如果以这副模样出去敲门索要糖果的话,别人一定会给的。
——因为她看上去就是个智商只有三岁的低能儿。
他暴躁地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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