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眉头皱了皱,能很清楚的看见她的头发都湿了。
他一直没动作,旁边的人也不敢擅自进行下一步,都无声等着他。
直到有人过去给姜月迟敬酒,她喝了几杯下肚,走路开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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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迟其实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bill的几位干妈过来和她敬酒。她们也都是中国人,是这次为了参加bill的生日,搭乘飞机过来了。
老乡在异国见面总是倍感亲切,所以就多喝了两杯。
谁知道突然就没了意识。
她的酒量似乎也没这么差。
她扶着脑袋坐起身,视线模糊的环视四周。
空旷的房间,完全欧式的装扮,墙上的油画一看就是异常珍贵的孤品。
这种陌生令她感到害怕。
好在,及时响起的那道低沉男声让她无比熟悉。
——恶劣的熟悉。
“那是伏特加,不是你平时喝的低度数果酒。”
姜月迟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
他将装了水的玻璃杯以及那颗白色药丸一起递给她。
她没有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药丸:“这是什么?”
“性药,能让你立刻脱裤子的那种。”
她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
“醒酒药!”他同样也皱眉。
为她的愚蠢感到不耐烦。
“那你刚才还这么说!”她不甘示弱地反击。
费利克斯彻底没了耐心,玻璃杯往她手里一塞,药丸则放在了一旁。
“我只是把你内心的想法重复了一遍。”
他显然正对某件事难以忍受,此时有些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旁边的门。
姜月迟看清里面是浴室。
然后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睡袍,松松垮垮的,甚至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头发也是半干,明显刚洗过澡。
她似乎想到什么,急忙掀开被子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穿着。
身上的衣服显然已经换过一遍了。
可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全然不记得。
她大概回想了半个多小时,才万分艰难地脱掉裤子,想要更进一步地检查。
看那里有没有容纳过什么庞然大物的痕迹。
但这样的举止被一阵开门声给打断。
费利克斯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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