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唠叨、二不走访折腾、三不和当事人家属见面费口舌。因为这些后续的具体工作,都是可以等到将来再由指定部门去直接操办的。我这次到淞阳本着轻车简从的宗旨,所以接触面越窄越好。即便是你们班子成员里,现在也只有你和维信行长知道我的行程。凭你的聪明才学,我相信早就清楚我的此番来意吧?”
滕德明抿着嘴笑笑。
张茂林连忙摆手。平静说道:
“行长过奖!我纯属瞎猜、瞎猜而已。我这人从来不喜欢揣测别人,一是源于不愿意浪费那份心智,二来呢源于智商情商都在基准线以下,猜出的结果也多半是驴唇不对马嘴,让人贻笑大方。刚才只是在来时的车上考虑到这件事。所以,最好还是请滕行长你明示。”
“嚯,什么明示暗示的?!今天就我们兄弟俩聊天,屋子里连一只蚂蚁都没有,你还有什么所敏感的!”
滕德明边说边从精致的‘路.易威登’手包里拿出一盒软包中华烟,他小指上的修长指甲刚刚触及到烟盒的封丝线时,滕德明忽然收手。讪讪地说:
“瞧我的臭记性,怎么能在你面前弄这个呢?!哮喘病就怕烟雾刺激。呵呵,也好,今天算是借你老兄的光,咱也过一把世界无烟日!”
张茂林平静回复说:
“真不好意思!我的老毛病到处影响、讨饶别人。其实,过去我也曾嗜烟酒如命,老婆与孩子谁都限制不了。到头来,反倒是这个哮喘病把我制服了。说起来,我自己断了这份口福倒也罢了,但却因此限制别人的自由。最惨的就当属我的司机陶侃,只要我在车上,陶侃就甭想过这口瘾。如果实在扛不住,他就得半路停车出去解决。甭管多糟糕的天儿,他都得忍受这份儿‘洋罪’。说实话,我常常是于心不忍呐!”
张茂林不无愧疚地说。
滕德明说:
“这很正常嘛,有道是‘天王老子也不睬病人’。你的那份仁心啊,和你们家老爷子一样,都属于菩萨在世型!也对,纪检书记嘛,平日里黑脸归黑脸,最终还是该有一副‘慈善’心肠,这样才有机会给违纪人员留出一条生路!尤其是在咱们淞阳,都是在家乡父老兄弟眼皮底下工作,纪检书记在政策把握上适当留出一点点‘缝隙’,对谁而言都不一定是坏事!还是老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这绝不是工作失职,这叫领导艺术。如果一名纪检书记总是整天醉心于研究人、鼓捣事,那他就绝对不是一名出色的纪检书记。
对于我们兴商银行而言,无论在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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