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总行将张茂林邮寄的实名上诉材料从北京转回h省兴商银行本部并签署处理意见。最后,那位被免职的女副行长被重新任命为支行的工会主席。由于身体原因,无法再分管多少具体工作,只当是享受副科级待遇。
从此,张茂林就在全省兴商银行系统里面,落下一个告御状的“罪名”。
……
很长时间后,张茂林偶然一次得知讯息——原来那位女副行长是陶侃的一个远房表姨。
有一次,张茂林和陶侃私下聊天谈及此事的时候,陶侃顿足捶胸大骂滕德明!说这老小子典型的丢根忘本,彻底淡忘了我老爹当年曾经给过他的照顾,他简直就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甚至就是牛逼上插尖刀子——牛逼透了!
对于陶侃一通跺脚捶胸般地愤恨怒骂,张茂林暗笑不语。
……
看着眼前有些木讷状的张茂林,滕德明微笑着把张茂林慢慢推坐到沙发上。
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刚刚落座的张茂林立刻嗅出一股急剧刺激性的香水味道。这种突来的气味立刻使张茂林的呼吸道如同被瞬间严密封堵。他涨红着脸,慌忙从衣兜里掏出应急的口罩,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窗户跑过去。
滕德明怔怔地看着张茂林的背影,旋即,他突有所悟地拍着脑门儿:
——哦哦,怪我了,忘记你有哮喘!怪我怪我…….
滕德明立刻拿起电话:
“服务台吗?给我另外开一个阳面房间,采光要好。对,现在就开房,越快越好。记住!任何香水都不要喷洒,气味浓烈的花草也不要摆了”
…….
半个小时后,神态渐渐平息的张茂林与滕德明在另外一个没有香水气味的房间平心静气地相对而坐。
这时候,冬日的阳光已经透过落地的大玻璃窗,完整地泼洒进来。背光而坐的张茂林很快就觉得周身温暖,呼吸也随之更加通畅起来。他主动问道:
“滕行长,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次专程回老家是为闻禄的事吧?”
这是张茂林与滕德明见面后第三次主动开口。尽管他平时并不喜欢主动和滕德明沟通,但在眼下的氛围里,他非常不情愿就这样毫无意义地空耗时间,更不喜欢听滕德明‘信天游’般地扯东扯西白费口舌。
滕德明依然是笑容满面。
“呵呵,此生知我者,绝对是茂林兄也!不错,我此行任务单一、目的唯一、用心专一,所以此次来淞阳难得清静。我们一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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