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酒扔江里!你知道吗?好象鬼使神差,我就在一堆货里找到了!少说这个数!”沈仲田伸出三个指头,象个三齿叉,在那儿翻转。
“知道你还咋呼?”朱克定手在方向盘上动着。
太阳象个艳妇,浓妆艳抹出来,照得满世界金光闪闪,光彩夺目,滚滚江水如血沸腾,云蒸雾腾,人的欲望在膨胀,就象汽球,被吹起来,人这时会觉得没有不可能。
朱克定见喜欢招摇的沈仲田没有从他这里得到热烈回应,就怯怯而退,边走边唠叨,“什么人呢?一本正经,假正经!”朱摇摇头。
甲板上王快刀带着他的左臂右膀,从那儿列队走过,看见沈仲田,“你去驾驶舱干什么?”
沈仲田本来就不耐烦,“要你管!真是的,看个新鲜不行?多管闲事多吃屁!”转身就走。
“孽障!就一混混,帮主眼瘸,要这种鸟人上船,只会给人添堵,船上怎么能有这号人?唯恐天下不乱。”
“你忘了他姐是谁了?”张针提醒道。
可不是?沈仲铃名噪鹰嘴岩,年轻时搅动偌大漕帮四分五裂,今天帮你,那是利益,明天拆你台,那也是利益作祟,没有道理,和忠诚无边,不吃她的药,明天有可能就死,曹修德一生忌惮这个沈仲铃,甜时腻味死,苦时堪比黄莲难以下咽,毒时那就是断魂散,连男女野浴苟合这种事,也要听她的,风骚出名,狠毒更有一号,鹰嘴岩上的鬼,连笑声都阴森森的,王快刀这种刀枪中的悍客,惧其人几分。
鹰嘴岩是漕帮桥头堡,就象一根定海神针,它在海安。吃定漕帮,又混在漕帮里,凌厉如鬼,沈仲铃一声断喝,鹰嘴岩就摇来晃去,鹰嘴岩有鹰名符其实,岩洞边上栖息,鹰王每天都落沈仲铃肩上,一双带蓝闪金边的眼,盯人让人发慌,特别是沈仲铃一声“咬他!”,它就“嗷---!嗷---!嗷----!”围着人转一圈,弯钩一样,象极了牙医的用的剪子,从上头,俯冲而下,咬住人的耳朵,或眼皮,更或是脸,比夹子更有力量,往上揪,让人惊恐万状,小十五就被咬过,那钩齿一样的爪子,踩在人脸上,钩破钩伤,沈仲铃那个肥胖的老婊子会笑得前仰后合,象鸽子扑愣愣要飞,她手下有阎罗、孟婆两个小首领,阴鸷孤傲,象鹰,比鹰更让人恐惧。
仗着和沈仲铃这点儿皮肉上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们臭味相投,沆瀣一气,利益均沾,多年来,没人敢动曹修德。
“没有我罩着你,那些徒子徒孙早已经将你生啃活剥,你在哪只鱼虾肚子里变成便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