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正急,有人从背后拍他一下,还没等他回转身子,就被人一个封眼拳打在眼上,“哎哟哟……”疼得他龇牙咧嘴,眼冒金眼,他隐约看见有个虎背熊腰的家伙,从偏巷溜之大吉,但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痛得他抱头就跑,等他跑到史家时,看见史健久正在和大少爷史凤琳在大门口拉话,爷两个有说有笑。
“你干吗?捂着脸干什么?”史凤琳脸色阴沉下来。
“对不住,大少爷,我被人从背后袭击了!”他象个影子,射进院子里。
“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
“看清是谁了吗?”
“没有!”
“柱子应该没惹什么事吧?”史凤琳问。
“他一定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要不然,就不是打一拳,这么简单了!没事,一切都过去了!这次回来多久?”
“就一天!明早就走!”
“那你还回来?”
“就是看看你和妈,这一走,也不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能够再回来!”
“凤琳呀,比起凤扬来,我更看好你,现在政局如此不稳,我希望你能够择其良道而行之,凤扬就让他留在这里吧,过着这种与世无争恬静的生活!”
“爸,恐怕不会如你意,这个世界正在风起云涌!”
“这是人偏地远的乡下!你不会是革命党吧?”
“你想多了,她还好吗?”
“你是指陈夕红?不知道,我至少有两个月没有看见过她,你不去看看她?”
“的确没时间了,爸,不是我要反对这门婚事,只是我怕将来把她耽误了!”
“将来再说将来的话,走吧,你四妹在家里。”当初之所以和陈家结亲,那是因为陈渐钢兴盛马帮,可惜的是:陈福浅命薄,都说这是他沾花惹草埋下的祸根,是呀,步入中年,陈渐钢驾轻就熟,正是人生惬意之时,人生得意须尽欢,陈吃五谷杂粮,有人的七情六欲,世事通达的一个人,咋就栽在一个情字上,不值,不值呀,史健久眉蹙成一朵拘紧的花,再也舒展不开,长长叹一口气,把无奈吐了出来。
久旱无雨,天刚亮,许多人还在床上,还在梦里,即使有个别人醒了,还在昨日的疲乏里,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更不想动,淅沥的雨丝,就如烟飘洒,微风扯着雨帘在摇摆,那声“沙沙”的,象涨潮,闷骚的浓重泥土的芳香,盖过枯草泛滥的味,在空气中飘,细细密密织着哀仇,黄兴忠忍不住要起床,他甩甩头,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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