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才刚从青口镇出来,就被人用麻袋套了脑袋,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又被怼进了马车里。
当江才脑袋上的麻袋拿掉,看到面前的人,一看俩都认识,荣哥,吴芥。
一个是盐工头子,一个是比他更有势力和实力的盐商。
江才不愿意跟荣哥打交道,转首问吴芥,“吴大哥,我没有得罪过您吧?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吴芥对江才这个后生印信很好,尴尬笑道:“下面的人不懂事,糙了些,江才老弟别见怪,只是这几天,建昌侯只跟老弟聊的时间最久,我们就想知道都聊了些什么。”
张骥这些天接待的送礼的,一般都是几句话打发走,和江才的确聊的够久,难怪盯着这的人心里痒痒想知道。
荣哥没说话,但是嘴里呵呵,眼神凶狠,那意思非常清楚,赶紧说。
江才愣了片刻,随即苦笑,他说的那些,都是可以对人说的,不用藏着掖着。
吴芥听了江才的讲述,对江才又是刮目相看,江才所言,的确点出了盐政的弊端,但是积重难返,想改变,太难了。
然后,江才就说到了建昌侯给了他一亿斤盐的盐引,顿时让吴芥和荣哥喷了,咳嗽不止。
荣哥打了个哈哈,“你说真的?建昌侯要给你一亿斤盐?他知道一亿斤盐多重吗?原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是个十足的大草包。”
“这的确是有点不靠谱了。”吴芥也觉得荒唐,他不论一亿斤盐是多大一堆,只论价值。
大明食盐的零售价是三百文一斤,一亿斤能卖出去多少银子,想想都是天方夜谭好吧!
江才苦笑,看来不止他不信,旁人也不信啊!
张骥如果知道,只会对这些人说一句话,他们对科技的力量一无所知。
谷大用的水泥窑终于出料了,张骥对大外甥的信心不是很足,亲自过来查看。
一看之下,张骥服了,朱厚照鼓捣出来的流程并非实验室产品,完全可以日常使用,水泥标号拿来修路都可以,绝对不会出现豆腐渣工程。
跟着忙活了这么多天的青口镇灶户,看到他们弄出来的是一堆堆青色的灰,有点蒙圈,这东西能干什么?只能归于这是建昌侯的特殊癖好,用老百姓的话说,有钱烧的。
水泥烧出来了,张骥又告诉匠户们怎么使用,和河沙的比例,要不要加入石灰,怎么抹灰等等。
泥瓦匠这是世代传承的手艺,自有其经验和独门绝技,但还是被水泥的性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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