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经常做梦,精神不济……”
今夜不幸死去的小队员和同僚之间的对话萦绕在耳畔,挥之不去,一字一句清晰得好像又重回当时的场景,可是仔细回想着那两人的对话,却愈想愈令她感到浑身颤栗不已。
——会不会她之前听到的那首旋律,就是那位队员所说的“奇怪的声音”?!
这样大胆的推测刚在脑中成形,缇菈猛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那位岗亭的职员有提到,那些受害者的亲友在做笔录时都曾经表示当事人在出事之前有一段时间行为举止完全判若两人;
难道说,那个旋律其实是某种预兆?会让听到的人性格大变?
可是这样还是无法解释他们死亡的原因……那些受害者又不是自杀,而且除了死亡的时间、方式外本身也没有任何共同点,那么究竟是什么导致这些人的人生止步于此呢?
啊啊……头好痛……熟悉的疼痛自大脑深处向外蔓延开来,一涨一涨如心跳般跳动着,而那个好似幻听的旋律却不曾停止片刻。
疼痛与困意一同袭来,简直是雪上加霜,让她的视线与意识逐渐朦胧,耳边除了那奇怪的旋律外满是恼人的嗡鸣声形成高耸的屏障,某种毛茸茸的触感蓦地扫过额角,轻巧而迅速,叫人来不及捕捉,只留下一道发痒的痕迹。
奇妙的是,脑海深处的疼痛也随着那奇怪的感觉一并溜走。
缇菈愣了一下,眼前所见的一切都能重新印入脑海时,眼角余光便瞄见了一条乌溜溜,看起来还富有光泽的东西在侧边左摇右晃,让人看了就想一把抓住。
刚意识到那是阿奇拉的尾巴,对方温和有磁性的嗓音也恰好破开那圈屏障:“身体不舒服?”
视线一转,发现在场的其他三人也在看着自己,缇菈顿时浑身一震,一边庆幸自己没真的一时脑热伸手去抓(不然阿奇拉绝对会生气),一边轻轻摇头道:“没事,只是有点困而已。”
乍得闻言也接着表示眼下确实不是适合谈论这些的时间,何况岗亭内现在也只有少数几名值夜班的同仁,难以调配人手来进行笔录,要缇菈他们几个先在岗亭内的休息室休息,待天明时再继续。
莱特连忙点点头,其实从他醒后就一直感到身体莫名的沉重疲惫,现在精神也不是很好;赛迦眉头紧蹙看似不大赞同,不知道是不赞同乍得说的哪个部分还是单纯只是感到困倦的缘故,但是并未出言反对。
阿奇拉没有出声,左右摇摆的尾巴看不出他的心情,只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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