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森祭司的报告出来了,是惊吓过度引起不规律的心脏收缩,导致大脑缺氧窒息而死。”
不意外,端看昨日那位祭司几乎是死不瞑目的惊恐模样,确实非常符合乍得所说的“惊吓过度”,那么问题呢?
“在你们进城之前,费茵城……这座城市已经发生了六起命案,每位死者的外貌特征、年龄、身份背景都无一重合。”乍得拖了一张木椅顺势就坐,并示意缇菈和赛迦也坐下。
瞧他双手合十抵在下颚,俨然一副沉思者的肃穆模样,看上去大有长篇大论的架势。
“他们的死,共通点只有三处:被发现的位置是在僻静的阴暗小巷间,于午夜十二点至凌晨六点前这段时间内遇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多为撕裂伤,少数为贯穿伤,初步推断是利器所为,至少有一道致命伤,多在胸腹处,因此死因都是致命伤加上失血过多致死,无一例外。”
然而,除却手部的擦伤,杰提森祭司并没有任何外伤,甚至根据他本人的健康检查报告来看,各个数据都是正常范围,更别提有跟心脏相关的症状或遗传病史。
可就是这样一个健康的大活人,却是硬生生被吓死的,这得是遭遇了什么样刺激惊恐的场面才会导向这样凄惨的人生结局?
缇菈一边听一边揉揉额角,她向来不擅长听人高谈阔论,每次听演讲每次都想睡,何况现在还不到凌晨五点,严重的睡眠不足让她感到额角的青筋在突突跳动,犹如大脑一如既往的无声抗议,还有沉重的无力感。
“我们本来是在进行例行巡逻,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乍得神色沉痛地道,原先合十的双手紧紧交握到连青筋都冒了出来,“这家伙不见踪影时就有种不妙的预感,岗亭通讯器的杂音问题还未得到改善,连想要打回岗亭确认他有没有平安回去都无法……”
上下眼皮开始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一起,精神恍惚之际,缇菈总觉得好像又听到那首悲伤的曲调,只是一会儿又没了,仿佛那个旋律只是她的幻听罢了……旋律?
两个大字一跃而出的同时,耳边好像也依稀响起什么人轻声细语的声音,好似来自于昨日黄昏时分的那场火药味四起的谈话。
“……最近岗亭内的通讯器好像出了问题……杂音特别多……晚上的情形特别严重……”
“……到现在一个月过去了也没见好转……”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脾气好像变得暴躁不少……”
“……这段时间睡觉前总觉得一直听到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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