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敌人,他的底线会让他把孩子救出来,却绝不会如此上心。
他知道自己的传承,血脉都会被盯着,把孩子送到了观星一脉,出海去寻可以让那孩子恢复情绪和感情的兰芝玉药,以及故意把魔宗之人牵出海外,把战场挪移到南海。
只悄悄回来看她。
却又被说‘无父无母’,气得发狂,可想到当日。
却又无可奈何。
本来是劝酒李观一,把这家伙灌醉之后拖走,此刻钓鲸客自己却是痛煞心肝,只自饮酒不绝,不绝也醉,李观一安慰他,那边的钓鲸客也是喝酒,两人痛骂这世道和江湖。
忽而那少年踉跄,仰脖饮酒,把酒壶扔给钓鲸客。
起身,拔起腰间的松纹古剑,他确确实实是已经大醉了。
但是千日醉,这种量,已经足以把一头巨鲸都给醉倒了的天下第一烈酒,竟然没法让李观一的功体倒下,姬乘风的功体是随着呼吸运转,永远保持开启状态。
不要说是千日醉,就是蜚毒都可以当酒喝。
一边破坏一边消耗,迟早把蜚毒都吞了。
少年一只手提着剑,平端,剑尖晃动,脚步蹒跚,却大笑舞剑,道:“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天下如此何所有?”
“上有帝王长命绺,中看玉女迎欢绣,下有百姓白骨露荒野,千里无人收。”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李观一大醉,只随口吟唱散漫不成篇章的诗句,最后他拿起剑,指着前方,道:“这天下,李观一来也。”
钓鲸客亦醉,不屑道:“你能如何?!”
李观一道:“当革新天下,若不然——”
“若不然呢?!”
“那就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
“让这天下赴死!”
“纵然失败,我要交给这天下人,拔剑之心!”
钓鲸客自诩狂徒,今日却惊愕,抚掌道:
“好好好,好性子,哈哈哈哈!”
李观一醉醺醺道:“口出狂言,前辈赎罪勿怪。”
醉酒的钓鲸客一把抓住他,他的性格轻狂自傲,从不拘泥于所谓的礼数礼法,道:“说什么前辈,平白把人喊老了,唤一声老哥哥便是!”
李观一道:“大哥!”
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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