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沸散,敢和我的酒相比?”
“不过我看你小子很顺眼,用烈酒请人,这样的事情,倒是很合乎我的胃口,来来来,把你的酒壶拿过来,我给你分一点!”
钓鲸客大笑,李观一找了找,拿起来一个酒壶。
是当日文鹤出计,给了许天戈去麻翻了农家宗主的那酒壶,他也不讲究,钓鲸客把酒分了许多进去,道:“你这个,太小,太小,我给你改一下!”
他随手在这普通酒壶上加了一个阵法,于是硬生生倒入三斗三升烈酒,勾肩搭背,吹嘘道:“放心,我这酒,倒入海中,可以把虎鲸群全麻翻了!”
“只要你那先生不是什么体魄成宗师的怪物,或者说一甲子纯阳内功的怪胎,就一定得给我这酒弄昏的。”
“一定麻翻!”
“你要是麻不翻,我亲自去把他弄翻给你!”
李观一大喜:“多谢前辈。”
他拿着那酒壶,觉得颇沉,但是此刻被这天下第一的烈酒给冲的醉醺醺,又没有遭遇到杀机,没有激活自身的战斗本能,竟然没有意识到,一个东西,能够沉到此刻的他都觉得重。
是多么不合理。
李观一好奇道:“不过,前辈你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在那里?”
钓鲸客饮酒,大笑:“无父无母,天为被,地为席,周游六虚做壁柱,森罗万象是斗拱!”
李观一醉醺醺道:“那儿女呢?”
钓鲸客看他醉了,没有在意,只是道:“……女儿,被我送到了别人家养着。”
李观一指着他,本能骂道:“不负责!”
“你什么爹啊?!”
钓鲸客脸上却是愁色,本来是灌酒的,此刻却似连自己也勾起来伤心事情,仰脖大口喝酒,道:“我能如何?!我能如何!”
“我本来不知道这个女儿的,阴阳家那个混蛋一路跑来找我,我还不在意,女儿在母亲那里,总是没有事情的对吧!”
李观一道:“肯定啊!”
钓鲸客按着他肩膀,眼睛里喷火,道:“可是那娘们,她要把自己的女儿当做【耗材】,去淬炼出一个传说级别的战力,我知道这件事情,连夜找上门去。”
“我的女儿,已经失去了五感。”
“难以笑,难以哭,脸上永远没有情绪波动,笑的时候,还要用手指抵着嘴唇,我大怒,保护着她杀了出来,她的母亲,呸,那心血狠毒之人不配是她娘。”
“她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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