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殊嫦点了点头,道:“陆叔叔,姜鹤山再不知收敛,早晚会惹下祸事,还是多提点他。”
思量再三,还是将事情都告诉了陆从秋。
陆从秋深知提点他是没有用的,姜鹤山乖张狂妄,且不知进退,做下许多错事却不知自己有错。
“我去处理,阿嫦莫要不开心了。”
姜殊嫦点点头,看了一眼牢门,也跟上了陆从秋的脚步。
具体的内容,姜殊嫦听不真切,只听到了争吵声,姜殊嫦觉得无趣,也便没有听下去。
“我教导你多年,怎知你如今还是不知收敛?姜鹤山你居功自傲,是不是今日也不将我放在眼里?”
姜鹤山反而是不甘示弱,问道:“是不是在师父心里,我也不如那条野狗?”
陆从秋一瞬间哑然,这才反应过来姜鹤山说的野狗是谁。
“我教你读的书,都去狗肚子里了?这是姜先生的令,谁给你的胆子是怂恿阿嫦去杀了秦夜泊?”陆从秋实在是没有想到他如此大胆。
姜鹤山跪在陆从秋的面前,刚要起身,便被陆从秋踹倒在地。
“你可真正把我当做你的学生?”
陆从秋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了几分,道:“跪好,我且问你,我从小教你要保护好皇家的人,什么时候要你生了异心?”
姜鹤山捂住胸口,直接坐在了地面上,道答道:“师父,我仰慕阿嫦已久,也算得上异心?”
姜穆也是陆从秋的徒弟,可姜穆行事沉稳,绝不轻举妄动意气用事。
这姜鹤山是半分都没有学到。
“你明明知道阿嫦不是你能过觊觎的人。”陆从秋怎么会不恼火,他教养的徒弟,本想给姜殊嫦培养的心腹,有这样的心思。
“我有何不可!?”
陆从秋刚刚有所缓和,听到这一句,又是一脚踹过去。
“姜鹤山,今日我再教你一遍,什么叫做安守本分。”
这样的事情并非是一两次,从前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是姜先生下了令,留秦夜泊一命的。
姜鹤山怎么敢违逆姜先生的命令的?
就算是大凉的王,对姜云笙也是十分敬重。
陆从秋可谓是又气又急,怎么偏偏教不会他安分守己。
姜殊嫦听了动静,也不加理会,这姜鹤山分明就是咎由自取的。
过了大半时辰,陆从秋这才推开了房门,吩咐左右,让姜鹤山好好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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