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了。
梁安和退至一旁,他早知此事会败露,也不想来的竟是这样快。
可逃至大凉岂是那般容易的事?祁景安心中打定主意,务必要寻到此人。
“阿嫦,你说,留着秦夜泊有何用,我们早就胜券在握,干脆杀之……”姜鹤山并非忌惮秦夜泊,只是这个人已经让姜殊嫦提起些兴趣。
“姜鹤山,别以为扣上姜姓,就真的是我的王兄,来干涉我的事。”姜殊嫦随手从头上拔了金簪握在手中。
这姜鹤山没有什么城府,却是有野心,让人一看便知他所谋什么。
“阿嫦,你当真不知我一番心意?我从不想做你的王兄。”姜鹤山拦住姜殊嫦的去路,却也是不敢真正惹恼了她。
“那与我何干?”
“阿嫦!”姜鹤山有些急切,伸手抓住了姜殊嫦的肩膀。
姜殊嫦毫不客气,手中金簪已经刺向了姜鹤山。
姜鹤山低头,竟是一只金簪插入他的胸口,而姜殊嫦早已收回了手。
“阿嫦,你……”
“今日算作是警告,把你的心思都给我收一收,下次可就不会便宜你了。”姜殊嫦后退两步,这才转身离去。
姜鹤山拔出金簪,收于袖中。
“姜殊嫦……”姜鹤山目光落在姜殊嫦的背影上,还是跟了上去。
放眼整个大凉,想一步登天,于他而言最省力的方式就是留在姜殊嫦的身旁。
若是他成了姜殊嫦的驸马,来日莫说是位高权重,哪怕是大凉王的位置,也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陆叔叔。”
秦夜泊立刻听出了这个声音,陆从秋看向门外。
“阿嫦?”
秦夜泊松了一口气,道:“你的七公主来找你了。”
陆从秋站起来,抬手唤来一人,吩咐道:“放开他,收拾一下。”随手擦了擦手上的血。
“陆叔叔。”姜殊嫦看到陆从秋出了门,便走上前去,打量一番,道:“这血……”
“不小心蹭上的。”陆从秋笑眯眯看向姜殊嫦,问到:“阿嫦怎么来这地方找我?是有急事?”
“是姜鹤山,当真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也要觊觎大凉王位?我看他还不如那个秦夜泊。”姜殊嫦眼中,秦夜泊不过是阶下之囚,姜鹤山还不如此人。
陆从秋有些无奈,姜鹤山的心思他早就知道,没想到敢明目张胆来说给阿嫦来听,当下便道:“是他来惹阿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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