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不过三万余,其它州郡,零散兵马,不足挂齿,秦军十倍于晋,无可比之处。”
原本东晋君臣以为秦军再多,也就能凑七八十万兵马,未曾想战时增兵达到一百二十万众,顿时,手足无措。孝武帝道:“此事容朕三思,先退朝吧。”
......
司马曜这日来到崇德宫,拜见太后褚蒜子。褚太后道:“皇上亲政以来,朝事繁忙,就不用了来探望了。”
司马曜道:“嫂娘可知,前敌战事,接连失利,秦军大有收复江南之势。”
“哀家何尝不知,西蜀、淮南都丢了,只剩江东一隅,皇上如临大敌,这副担子可不轻啊。”
“嫂娘有所不知,如今儿臣已是无人可用,只得束手待擒。”
褚蒜子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司马曜道:“事到如今,文官主战,武将主和,武将尚无斗志,一群文官又有何用?”
“哦?”褚蒜子道:“听皇上这么说,倒让老身听着新鲜,那又是谁主和,谁主战?”
“丞相谢安主战,大都督桓冲主和。”
“丞相主战,理所应当,桓冲英武一世,为何主和?”褚蒜子问。
司马曜道:“淮南之战,襄阳告急,朱序再三求援,桓冲贻误战机,以致大败。如今桓冲毫无当年勇气,处处明哲保身。如今桓冲又藐视谢安等人,以为谢氏必败,劝朕早日求和,尚可保命。”
“桓冲武艺非凡,胜过桓温;没想到胆魄却小,远不及桓温。”褚蒜子道。
“嫂娘说的极是,儿臣本想免桓冲之职,只怕逼反桓冲,献出荆州,倒戈投降,故而不敢妄动。”
褚蒜子不屑说道:“桓冲这点儿最像桓温,自以为是,狂妄自负。皇上应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万不能受桓冲要挟,而心生堕落。”
“嫂娘之意,这桓冲用是不用。”
“唉.....”褚蒜子道:“如此说来,只能让桓冲坚守荆州,保持中立,百万秦兵,务必引向建康,哀家设法迎战。”
“可是京师周边手无重兵,如何御敌?”
褚蒜子道:“传丞相谢安、中书令王献之、中书侍郎车胤,往崇德宫进见,时危之日,哀家只能亲自排兵布阵。”太后褚蒜子万般无奈,只得牵出一群文官,共议克敌之策,真可谓:
初生牛犊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惧狼。百万秦兵从天至,桓家顿失往日狂。
桓庾皆丢豪门气,江东望族赖谢王。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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