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前车之鉴!”
一听这话,桓豁与谢安不约而同互看一眼,桓豁双手作揖侧举头顶,慷慨言道:“忠臣不侍二主,烈女不嫁二夫,桓豁生为晋臣,死做晋魂。任凭你等,信口雌黄,毁我名望,桓豁誓死不降!”
只见副将夏侯澄拔出佩剑,对周虓怒喝道:“周虓匹夫,你已降秦,又有何颜面,在此狂吠,今日当先斩狗头,悬于东门,以谢天下!”
“且慢!”周虓喝住夏侯澄,面朝桓豁躬身作揖。
桓豁诧异问道:“我绝不降秦,孟威何必行此大礼?”
“大都督之言,义贯金石,肝胆照人,忠贞可鉴!”
桓豁道:“别人赞我尚可,你一降臣,赞誉何用?”
周虓作揖道:“大都督息怒,周某虽降,但其心在晋,奈何老母被俘,不得以而为之。方才言语智激,意在试探。”
“孟威之言,莫非是诈降秦军?”
“正是,周某乃忠孝之辈,虽屈身秦营,但心存于晋,唯恐反间计得手,才冒死出使,前来告知。”周虓道。
“反间计?孟威何出此言?”桓豁与在座众人大吃一惊。
周虓道:“桓氏族人造反,并非是真,而是杨安分兵四处,冒充大都督旗号,飙掠州县,流言惑众。效仿昔日战国之时,秦国废廉颇,齐国废乐毅之计。”
桓豁、谢安及在场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谢安一旁问道:“此计离间君臣,险些冤枉好人,究竟是何人献计?”
周虓道:“秦国侍中李威献计。”
得知是反间计,气得桓豁恨不得气炸连肝肺,咬碎口中牙,桓豁走下帅位作揖道:“方才我等不知是计,对孟威恶语相加,万望见谅。”
“大都督不为流言所激,朝廷不为奸计所惑,乃大晋福分,如今之计,该如何是好,还望诸公献上良策。”周虓道。
夏侯澄一旁言道:“既然孟威假意降秦,不如就留在营中,看他杨安怎地?”
周虓道:“老母尚在秦军手中,下官岂敢不回,还是再想想万全之策。”
众人虽想挽留周虓,但是妻儿老小皆被扣在秦营,也无可奈何,桓豁转身问道谢安:“安石兄可有良策赐教?”
谢安道:“既然家眷在秦,不如留身秦国,暗为内应,岂不更妙?”
“安石之计,正合我意。”桓豁又对周虓道:“孟威就留在秦国,互为照应,大晋方能知己知彼,日后必可百战百胜。”
周虓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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