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安石不知,分明是秦军冒充我桓氏,滋生是非,毁我声誉。”
“只可惜朗子这张嘴,说不过那流言呀。”谢安道。
桓豁坐起身来,盘坐问道:“安石兄带来武将数员,难道真是来此换帅,取而代之?”
谢安枕着双臂,翘起二郎腿,悠闲说道:“酒宴之上,本当摔杯为号,将你与令子桓石虔就地缉拿,押赴京师,念及同窗之情,姑且留些情面。”
一听这话,桓豁知道谢安是故意玩笑,便说道:“桓豁对朝廷,忠心耿耿,即便我识破安石来意,也不曾有二心,安石就当回京,出言相助,澄清原委”
“桓豁谋反,天下皆知,我出言相助,又有何用?”
“那安石让我如何是好?”
谢安道:“明日不是有来使么,看他如何说辞,若得用计,割掉造谣人的舌头。”
“哦?”桓豁侧过身子,言道:“原来安石早已成竹在胸,助我破敌?”
“谢某从未打算相助,只是太后信你,才派我前来,还望朗子勿负太后用心。”
“太后圣明,我桓豁定当死守东川,报效朝廷。对了,安石有何良策,不如告知。”
谢安把身子一背,说道:“尚未想好,明日再议。”
有了谢安的话,桓豁这才宽心,更是信服谢安,自己也躺倒榻上,安心睡去。
......
到了次日,桓豁把谢安等人一起请入大帐,一起等候前来的秦国使者,谢安、谢玄、谢琰等人分坐一侧,如同营中将佐,暗中观察。这时,秦国使者已到,桓豁道:“命秦国使者来见!”
等候片刻,只见使者入帐,众人一看都认识,便是降秦的梓潼太守周虓(字孟威)。桓豁一拍长案,厉声问道:“周虓!你背主投敌,也敢出使晋营,来游说本督?”
周虓道:“事到如今,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天下皆知,桓氏一门谋反。”
桓豁道:“桓氏虽有不忠之人,但我桓豁效忠朝廷,忠心不二,孟威不必多言,即便海枯石烂,绝不降敌!”
周虓道:“秦主苻坚,恩威并济,仁惠爱民,大得人心,乃世之明主,对大都督赏识万分,何不早降?”
桓豁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我朝太后,英明神武,节烈无二,岂是苻坚可比?”
周虓哈哈笑了起来,问道:“桓氏族人谋反,想必早已震惊朝廷,大都督就不怕君臣猜忌,临阵换帅,取而代之。兔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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