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睡个安稳的觉!”
稚嫩清亮的孩童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个老者笑呵呵的回应:“谁说不是呢,但可能有人并不欢迎我们在这里睡。”
那老者一开口,陶方隐便听着耳熟,又听他意思,早已发觉了自己,那此人多半是筑基巅峰修士,更或者是金丹人物,可一个金丹怎会来这种地方,陶方隐想不通。
那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走进来时,陶方隐本能的握住了剑柄,夜色漆黑,一缕火光缓缓飞飘去大佛掌心,充当了油灯的角色,又比油灯还亮堂。
一个身穿黑色布衣的孩童左右一看,便望见陶方隐,遇着生人,他自然也怕,先装作没有看见跺一跺鞋子上的泥水,迟缓片刻,等待身后老人走进来,赶忙指道:“师父,已经有人了!”
那老者身穿赤玄道衣,进门一看,捋须笑到:“还是个熟人!”
陶方隐双目收缩又睁大,下一刻便弯腰执礼,“掌门,您怎会来此处?”
那老人可不正是自家门派里最有权势的那位,没想到多年未曾碰面,今日竟然在这荒郊野外撞上了。
一番攀谈,陶方隐知道了掌门行事,放下心来,告辞就要离开。
“不急走,休缓一夜,有些经验传授予你。”
陶方隐颇为差异,既然掌门要留,那便不好拒绝,和他盘坐一处,静静聆听教诲。
按照自己的记忆,面前这老人虽然一直都是金丹老祖兼着掌门的身份,但待人一向和蔼,几乎在人前没有见他发怒过。
陶方隐年轻的时候不喜欢好脾气的人,但因为掌门修为绝顶,一直是敬重的,如今上了年纪,懂了世道艰难,才知道这位老人在门派里起着怎样的作用,说他是一人独撑整个赤龙门也不为过。
与掌门交谈之际,身旁那双乌黑清明的眼睛时不时眨动一二,陶方隐却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从先前那一声‘师父’来判断,这孩子多半是被掌门收为徒弟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谢怀仁将此番紫晶宫斗法大会各家参与势力的优劣讲说一通,陶方隐悉数记下,再看身旁那孩子时,他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温热的灵气将那孩子拖起来,放置在柔软的稻草堆里,谢怀仁嘴角笑了起来,大半头白发整齐的梳理净洁,那仅有的几缕黑色也快要变白,正常的老人到了这种岁数,已经没有太多鲜活气了,可他此时却欢乐的厉害。
“掌门,这孩子……”
“嗯,收为徒儿了,此次回山便授他赤龙道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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