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脑袋的情况复杂,不能扎太久,等他吃完芝麻花生糖,颜芙凝便收了针。
桌面上的银针也收起。
见嫂嫂将银针收起了,傅北墨惊讶:“嫂嫂不扎我了吗?”
“过些时日再扎,等你不怕了,做好心理准备后再扎。”
傅北墨摸了摸脑袋,老实道:“嫂嫂说不扎,我就不怕。我不怕了,以往发沉的脑袋竟一阵轻松。”
说到底,他还是怕扎针。
颜芙凝就知道自己施针是有效的。
现代,她刚学会走路,就看爷爷奶奶施针。
大抵那时耳濡目染了。
而今,她缺的便是临床经验。
望着傅北墨蹦跳着出了堂屋,挥手喊孟力一起练剑,那天真烂漫的模样,引得颜芙凝浅浅笑开。
傅辞翊侧眸瞧她,倏然心底有股莫名情绪。
她待北墨是真的好,发自内心的好。
而她对他的好,总觉得她存有什么目的。
片刻之后,陆问风来了。
他甫一进院子,便与傅辞翊打招呼:“辞翊贤弟。”眸光转向婉娘,他行了个晚辈礼:“伯母安好。”
抬眸看到傅南窈,又唤:“傅小姐。”
最后将目光移向颜芙凝,暗忖该唤什么?
弟妹?
不妥。
踌蹰半晌唤了声:“严二小姐。”
颜芙凝淡淡颔首,出了堂屋。
不知陆问风此次来作何,她没兴趣知道,快步回了西厢房,继续缝制牛皮。
傅辞翊请陆问风入座。
其他人陆续走开,只留下两人在屋内坐下。
傅辞翊给陆问风倒了杯水:“是有消息了?”
陆问风也不嫌弃竹制茶杯,许是口渴了,咕咚咕咚将杯子里的水饮尽。
而后将昨日在傅府,自己旁敲侧击询问傅明赫的事,说了个仔细:“……傅明赫什么都不肯透露。”
傅辞翊闻言蹙眉:“他神情如何?”
“在我提到北墨时,傅明赫神情微妙。”
有这句话,傅辞翊便知南窈北墨受袭,与傅明赫有些关联,至少傅明赫知道些什么。
陆问风十分厚脸皮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又一口气饮尽。
“这是我今日来说的一桩事,还有另一桩事情,辞翊贤弟肯定愿意知晓。”
“何事?”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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