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每天做多少事情,就只能到我这边领多少粮。”孟长青说:“从后天早上开始,每组分开吃饭,能不能吃饱,要看你们自己了。
回去休息吧。”
孟长青走了,他们才敢站起来。
这时杨正说:“身份牌上号码超过两百的,到我这边来换取新的号码牌。”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曾家大哥催到:“老三,梅子,咱们得走快点了,现在不是以前,一条路上就只有咱们一家,必须在天黑之前进村。”
曾老三脑门上全是汗,却还是道:“好!”
曾老大看着于心不忍,“还是我背着你走吧。”
“不用。”曾老三,“我还走得动,再说我在北山县养了这些天,身上长了不少肉,你可背不动我。”
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加快脚步往家赶。
眼看着还有三里地快到家了,曾老三却觉得难以支持,“大哥,我实在走不动了,咱坐下歇会儿吧。”他不管不顾就要在路中央坐下。
“不行不行。”曾老大压低声音,“咱们身上都带着东西呢,这周边几个村,出了名的风气不好,要歇也不能在这儿歇啊。”
梅子说:“哪里是他偷懒要歇啊,你没看是实在走不了了吗?”
曾老大暂时停下脚步,用衣袖擦去曾老三脑门上的汗,“还是我背你走。”他把包裹转到胸前,在曾老三面前蹲下。
曾老三没有办法,不能在这里停下休息,又实在走不动了,只好趴到他大哥背上。
曾老大一路走来,也觉得疲惫,现在后背上压个长胖的曾老三,差点没站起来,还好他有把狠劲,咬牙站了起来。
如此的走法,比之前走的更慢了。
“这得走到什么时候?”曾老三说:“哥,要不然你跟大嫂拿着东西先走,我留下歇歇再走。”
“胡闹!我怎么能放心你。”
老大正背着老三艰难前行时,前方来了一辆驴车,曾家三人站到路边,让开位置。
那驴车却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哎,你们不是钱曾庄去修城墙的人么?”
曾老大抬头,才知道驴车之上是里正。
“这是怎么了?”里正问。
“我三弟打仗的时候受了伤,一直没好,到这里走不动了,我就背着他。”
里正从车上跳下,“快快快,把他放我车上,我送你们回去。”
曾老大哪时见里正这样热情过,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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