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五毒饼回去尝尝吧”
萝涩站起身,依着规矩喊了她一声“何夫人”她心中有抵触,万叫不出那声干娘来,好在姜氏也不稀罕,随她这般客套礼遇着。
何藻见萝涩来了,咿呀呀挥着藕节般的手臂,要她抱上一抱。
笑着接过小何藻,萝涩逗了逗他,见他臂系彩丝,脑袋上带了一顶老虎帽,憨态可人。
“你是藻哥儿的义姊妹,平日里也不多来瞧瞧他,他向来怕生,倒是与你一人亲近的”
萝涩尴尬一笑,她余光处见姜氏温婉端庄,似乎并没有催问她的来意,只是像熟络的家人一般,同她嘘寒问暖,闲话家常。
直到何藻叫乳娘抱去别处玩儿,屋里屏退了下人,她才缓缓开口:
“何夫人,其实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可认识红袖楼的花魁?”
姜氏神色未变,只眸色暗沉,片刻后方启唇笑道:
“认得,藻儿周岁酒那日她随刘员外来过何府一次,在我的丈夫跟前,吟了一首诗,自此后,我丈夫便足有五日未曾回府,想必是歇在红袖楼了吧?”
她风轻云淡的诉说着,丝毫不见怨怼,似乎再说一个漠不关心的人。
“那你可知,她失踪好几日了……”
轻笑一声,姜氏望进萝涩的眼底,慢道:
“她无父无母,无兄弟无姊妹,只是红袖楼里的一张皮肉,她一日不见了,没有人回追念会惦记,就像她从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既然不属于,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区别?”
萝涩手心捏着一层薄汗,她看着姜氏如此淡定的眼眸,不由颤声问:
“你、你也是……”
“我不是”
姜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走到萝涩跟前,将手轻轻搭在她肩头,继而道:“我若是,我早就尸骨无存了”
萝涩深吸一口气,只觉眼眶发胀,喉头里有太多话想说,只是因为强烈的不信任,让她一句也诉不出来。
“萝涩,你记着,她是替你去死的,这一场火烧下去,你便多了几月的时间,我之前便说过,和我合作是你最好的选择”
“多几个月?”
“不够么?你打算一直留下么?”
萝涩沉默了,她只买了一年的种田套餐,现下已是端午,深秋时节便是她要回去的时候了,除非她拿大把大把银子去续费,上限是十年,没有一个人可以留在这里十年以上。
“和我合作吧,等你走以后,你所有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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