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书上说,说……”
诸葛瞻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
冯大司马就是看不得他这个娘不叽叽的模样。
丞相生前,常年领军在外,跟自己的这个亲儿子极少见面,更别说有时间教他。
丞相死后,丞相夫人为了避嫌,府上除了几个老男仆,基本没别的男人。
诸葛瞻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未免带了几分优柔寡断。
冯大司马亲自把他带到军中,就是想要磨掉他这个性子。
“嘴里有屎让你说不出话?要不先咽下去再开口?”
领兵打仗的冯大司马,丝毫没有才高八斗的模样,满嘴喷粪。
诸葛瞻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按捺住直接拔刀捅死这个代父授业的半个师兄的冲动:
“奏书上说战事已有半年,但大军仍被困于井陉不得出入河北,战事拖延,与大司马昔日赫赫战功不合。”
“有认为大司马未尽全力,更有甚者,劝说陛下派出监军督促……”
“我督他妈!”诸葛参谋的话还没有说完,冯大司马嘴里就突然冒出一句话。
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诸葛参谋觉得配合上大司马的神情,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那些奏书里有大将军蒋公吗?”
“呃,没有。”
“那有尚书令的吗?”
“也没有。”
“那我怕他个卵!”
随着大汉不断收复旧地,无论朝野,各方势力和利益的纠缠也越发复杂。
内耗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而因为内耗而相互拖后腿,也是不可避免。
特别是丞相去后,相府的权利和职责,被一分为三。
一分在大司马府,一分被天子收了回去,一分则是落在了尚书台。
偏偏阿斗又是个耙耳朵,性子偏软,没有了丞相这等大权独揽的强力人物压在最上面,不甘寂寞的人自然会不断跳出来。
就如现在,你能说这些上奏书的人,不想要三兴汉室?
不,或许他们真的认为逆贼不堪一击,而冯某人这一次稳打稳扎,是在故意拖延战事,是别有图谋。
当然,也可能有人想要借着三兴室的由头,顺便为己谋利。
更有人纯粹就是想要在朝堂上狗叫两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让别人不知道自己也有狗叫权……
只是诸葛瞻看到冯大司马这般模样,终于忍不住地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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