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阿梅又可以为他保密,所以冯永也乐得跟阿梅说出他的郁闷。
“这味药,必须要想法子放到关君侯的体内,但又不能直接喝下去,当真是令人烦恼。所以这些日子,我才一直在发愁。”
冯永说着,面露愁苦之色。
阿梅眨眨眼,她似乎很不明白主君为什么要为这个烦恼。
“凡用药者,大多都是直接服下,若是有药不能直接服用,那便是作用于七窍。但婢子听主君所言,这药既要直接置于关君侯体内,又不能直接服用,那就只有一种方法了。”
“什么方法?”
“从谷道放入。”
“谷道?”
冯永转过头,有些茫然地看着阿梅。
阿梅看到冯永的目光转过来,这才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她低下头去,然后再缩回脖子,仿佛要把自己团成一个圆球,只听她呐呐低声道,“对不住主君,婢子错了……”
卧槽!
冯永终于明白过来,他死死地盯着缩成一团的阿梅,这丫头的脑子怎么长的?!
困扰了他那么久的问题,在人家眼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的智商,有那么低吗?
好歹也是知道男上加男是什么意思的人物,怎么连这个都想不起来?
“你怎么想出来的?”
冯永喃喃地开口问道。
虽然阿梅恨不得直接缩到缝里去,但主君问话,她又不得不答,“在汉中时婢子曾见樊师傅用小竹管灌谷道的方法治好了一个小儿的阳明病。”
“樊师傅说过,此法乃是《伤寒杂病论》里的《阳明全篇》所载……”
牛逼了!
这特么的不就是灌?肠?器?
看来张医圣也是个妙人啊……
原来我的智商当真是欠费了。
人家古人的智商比我厉害多了!
亏自己还自诩了解青蒿素,想着做不出口服的青蒿素,所以满脑子老是绞尽脑汁地要做出注射器进行肌体注射。
妈的怎么就没想起直肠给药这个行当……啊呸!应该叫行业……啊呸,是叫方法。
不过这也不怪我,都怪这个行当太过于偏门了,我又不是医生,哪能了解这么多?
要不是阿梅提醒,只怕自己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冯永定定地看着瑟瑟发抖的阿?一团球?梅,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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