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着办。”
“下官明白,必不让殿下受苦。”
太监躬身回应。
楼有知点了点头,一摆袍袖,背着手踱步离开。
而姜星河,则在太监和甲士的明押实请之下,往皇城的西北角走去。
次日,侯让上奏,太子被废的消息传开。
在有心人的控制下,整个朝会细节,被尽可能的展现在了百姓眼前。
太子是主动被废?
为了替天灾下的亡魂伸冤?
结合之前,就已经被大众熟知的杜千川之事,百姓们的信念终于开始动摇。
与此同时,伪装成方乐山的许崇,也慢于朝堂一步,得知了此事。
几乎是本能,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在留下一具幻身后,找到窦天渊,询问了完整的详细经过。
“不对劲,还是不对劲……”
许崇紧紧皱着眉头。
“哪里不对劲了?”
窦天渊问道,“你怀疑是楼黑子在故布疑阵?”
“不。”
许崇想起早就在东宫内流传的消息,摇了摇头:“楼相的态度几乎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我说的不对劲,是指太子。”
“怎么说?”
窦天渊眸光一闪。
“太子的应对太激进了。”
许崇琢磨着,说道:“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他在故意摆脱储君之位一样。”
“你果然也这么想。”
窦天渊点了点头,“跟楼黑子想到一块儿去了。”
“嗯?”
许崇双眉一扬,“楼相对此事怎么说?”
“他认为,侯让等人的弹劾的确是一场意外。”
窦天渊回答道,“但太子也的确抓住了这一场意外,一方面是制止楼黑子跟皇室的冲突,另一方面也是在故意借此摆脱东宫之位。”
“他想做什么?”
许崇不解,“他是真的心怀天下也好,还是像永泰帝当年那样表里不一也罢,怎么也不至于放弃皇位吧?”
“应该不是想做什么,而是真的想摆脱东宫之位吧。”
窦天渊耸了耸肩,“毕竟,无论他想做什么,失去了储君的身份后,都只能靠他自己了,这不合理……只不过为什么要摆脱,我们暂时不得而知。”
“好吧。”
许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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